“大老闆在這裡,我是給你打工的,我怎麼敢翹班?”
沈女王嘴角微翹:“你還有什麼不敢的?你的膽子大的很。”
區從容低頭默唸:“小氣鬼,記仇的天蠍座!”
“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
程白一天勞累終於覺得撐不住,下了飛機到了酒店就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感覺像是發燒生病了。
接連幾天的工作讓她覺得疲憊不堪,很久沒有好好睡覺更讓她覺得連胳膊都無法抬起來了。
看了手機幾乎已經沒電,但還是給區從容回了一個電話問問情況,等到區從容說了沒事之後才放心地癱在床上。
明明想著要給陸習風打電話,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睡到了半夜,房間裡還是獨自一人。程白依舊不太舒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渾身冒著冷汗。摸了摸額頭估計是發燒了。看著時間大概是淩晨三點半,這尷尬的時間段估計只能自己去藥房買藥。
以前不是沒有過這樣無助的時候,程白也一個人熬了過來。沒有誰是能夠一直陪伴在身邊的,一人闖蕩的地方,不僅是某個城市,還是某處心靈深處的掙紮。
前臺的服務員看著程白的樣子覺得有點擔心,主動要替程白打車去買藥,程白感謝了她的貼心服務,但還是拒絕了她的幫助。得到了24小時藥房地址之後程白開車去按著導航去找,卻發覺有一輛車子在跟著自己。
進了藥房出來之後,程白看見阿遠從車子裡下來,過來扶著她拿過藥袋子說:“你現在發燒不能開車,還是讓我送你回去吧。”
程白雖然需要幫助,但清醒地知道此刻最不需要的就是他的幫助。於是堅決拒絕:“謝謝你,但我不需要。”
阿遠愣了一下。
程白甩開他的手,上了自己的車子。靠在車子裡她吃了藥,但發現往前看的視線居然有點模糊,還真的是被阿遠說中了,自己現在的狀態根本沒有辦法駕車。
阿遠還站在不遠處,程白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下了車窗,向他說:“麻煩你送我去醫院。”
阿遠趕緊上了車子。
程白迷糊之中問:“你什麼時候到的?”她不去問為什麼阿遠又回來,因為她怕阿遠說出答案,這會讓她覺得煩。
“我買了最後一趟飛機到的,打聽到你的住的酒店,沒想到剛剛辦好了入住手續就見到了你,看你的狀態不太對,因為擔心你於是就開著車追著你出來了。“
程白留著虛汗,渾身軟綿綿的,說話都是用氣聲:“看來我之前說的還不夠清楚。”
阿遠不想提這個話題和程白起沖突,於是說:“你繼續你的工作,我繼續追著你,你不用管我。但是在這種時候你不要拒絕我的幫助就可以了。“
程白懶得和他爭辯,目前看來阿遠是不會被她的冷漠給嚇跑的,既然要跟著那就讓他跟著,等到他對自己失去了耐心,就會和以前一樣自覺離開。
阿遠又說:“你的那個男朋友呢,你病的這麼重他怎麼不來看你?”
程白回:“她不在這裡,我也不想半夜打擾她,我自己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