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侵蝕著季晚的大腦,他已經無法再保持平衡,一條腿無力的跪在桑榆的身側,整個人往一邊傾斜。
桑榆懸在空中的手終於還是輕輕的支撐在了季晚的腰間,“我沒有不開心。”
“night,你喝多了。”
聽到桑榆的聲音,季晚終於滿意的笑了笑。他歪了歪頭,小心翼翼的用指尖輕輕碰了碰桑榆的眼睛。
見對方並沒有阻止,他又大膽的順著高挺的鼻樑一路滑下,最後點在了桑榆豐滿的唇上。
“nohere,你真好看!”
酒精奪走了季晚的理智,他絲毫沒有察覺到桑榆聽見他話之後的瞬間慌亂,反而更加放肆的湊到桑榆的耳邊低語。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很像,一、只、貓。”
“一隻巨大的,溫柔的……”
“緬因貓!”
濕熱的氣息在耳邊起伏,唇上還殘留著季晚指尖滾燙的餘溫,桑榆覺得自己好像醉的比季晚還要厲害。
扶在季晚腰上的手不自覺地收緊,心髒在胸膛裡劇烈的翻滾。一顆陌生而又炙熱的種子蠻橫的闖入荒蕪的心海,生了根……發了芽……
房間裡溫柔的女聲還在唱著,
“落進生命裡的光,角落裡依然滾燙……”
而眼前的季晚也還在說著,
“nohere,謝謝你來到iberty。”
“nohere,謝謝你。”
“謝謝你……”
季晚的聲音越來越小,有淚從眼角流出,他再也支撐不住的趴在了桑榆的肩膀上。
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季晚還在用著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呢喃自語,
“謝謝你……那天走到了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