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桑榆一有些風吹草動,或者只是恰好看了他一眼,季晚都會做出無數的遐想和解讀,然後內心惶恐不已。
雖然桑榆已經簽約到iberty,但實際上以ape目前的經濟實力根本就買不起他。桑榆沒要一分錢就來到iberty的這件事,整個俱樂部也只有ape,洛嵐還有季晚知道。
他以零報酬為條件,換取一份可以自己隨時決定去留的合同。這份奇怪的合同看似是桑榆佔據了主動權,可是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他都得不到任何的利益。
用ape的話來說,可能桑榆其實不是來打職業的,而是國家派過來對iberty進行精準扶貧的。
但是人都是自私且貪心的,就算是佔盡便宜,一旦得到過美好的事物,就不會想要再失去。
季晚的心思變得亂七八糟,懊惱自己因為喝醉,第一天就給桑榆留下了這麼多不好的印象,甚至有可能已經惹他不開心了。
什麼酒後一切行為均與本人無關,他怎麼會抱著僥幸得心理相信教練的鬼話。
訓練室內,在季晚今天第五次在中路發呆閑逛沒去支援後,桑榆忍不住提醒道,“night,注意支援,跟上我轉線的速度。”
七七也連忙摻和一腳,可算讓他逮著機會噴一下季晚了, “季晚,我跟nohere身上是有炸彈嗎?一碰就爆炸。”
“你不來,我們怎麼出優勢。”
“對不起,是我的問題。”季晚連忙抱歉的說道,
“以前你都不會犯這種低階失誤。”話還沒說完七七的遊戲畫面就變成了黑色,螢幕上出現了複活的倒計時。
被桑榆保護了一整局的射手大爹,就這樣被對面輕而易舉的給殺了。
修均緊趕慢趕的支援過去,也只能看見穿著最華麗面板的射手,躺在地上成為了一具屍體。
他迅速的解決掉對面的兩個輸出位,還不忘嘲諷一番,“遲西文,對面怎麼殺你比殺雞還容易。”
“那還不是nohere給了我一直在背後的錯覺,我哪知道他什麼時候跑到季晚旁邊去了。”
“憋屈了一整局剛準備囂張一下就被逮住了,我們射手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沒提前跟你溝通,是我的失誤。”桑榆有些不自然的回道。
“阿?都這麼會反省嗎?搞得我都有點不習慣了。”七七不由得降低了些分貝。
“indy,你剛剛為什麼不等我就自己一個人上?”蘇明彥對著修均說道。
“你是在野區裡下崽呢?等你過來我早就涼透了,沒看那兩人的大招都已經蓋在我臉上了。”修均回道。
遊戲雖然是贏了,但ape顯然很不滿意,“一個個打的都是些什麼東西,簡直亂七八糟,你們是不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