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睡過頭,你別胡思亂想。”季晚無奈的回道。
“平常偷偷訓練到淩晨三四點的時候,也沒見你睡過頭啊。送個東西還能把自己送丟了。”ape顯然不相信這個理由。
被季晚忽視了很久的桑榆,委屈地捂著胸口,“好疼,季晚。”
“我說你這個季晚……什麼好疼?是我氣出幻覺了?你們聽見季晚旁邊還有別人嗎?”
ape的身邊似乎還站著其他人,緊接著電話那頭就傳來一頓嘈雜的推搡,剩下幾個人的聲音陸陸續續的傳來。
“我滴媽呀,真的是有人睡在季晚旁邊,我也聽到了。”七七震驚道。
“沒想到季晚竟然是這種人,男的還是女的,好疼是什麼意思?”修均忍不住想為桑榆抱不平。
“也沒說哪裡疼,這怎麼猜。”蘇明彥說道。
ape從懷疑季晚被誘拐到秒懂只用了一分鐘,“季晚,就一次夜不歸宿你就把別人家的白菜拱了?”
“不是我說,你才多大啊,安全措施做了沒有?別冠軍還沒拿到,先搞出來個孩子。”
“我可不會養孩子,最討厭小孩子哭了,放基地裡養得多吵,我們以後還怎麼安心訓練……”
ape越說越離譜就算了,整個隊的人還都在旁聽。季晚趕緊打斷她的天馬行空,著急解釋道,“不是的,不是什麼白菜,也不會有孩子影響訓練。”
“是桑榆,是我把桑榆弄疼了。”
話一出口季晚就有些後悔了,因為除了電話那邊死一般的寂靜以外,他還看到桑榆萬年不變的表情有些破裂的跡象。
“哦~是桑榆啊。”ape回道。
“啊?是桑榆啊!”七七說道。
“呦,是桑榆啊。”蘇明彥說道。
“什麼?你把桑榆給……弄疼了?”修均驚恐的說道。
“禽獸啊,季晚,簡直是禽獸啊。”七七的聲音再次傳來。
“不可能,就nohere那體格,一拳都能讓night昏死過去了,絕對不可能。”修均難以置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