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季晚那一天就已經知道了,是嗎?”桑榆又再次確認了一遍。
“這也不能怪我,是你自己把手機給他的,我也不能未蔔先知不是。”黎恩回道。
“而且他當時因為找不到你,急得連氣都不會喘了,我肯定要告訴他實情了。”
黎恩正解釋著,就見一個人抱著大包裹急匆匆往外跑。對面的桑榆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緊張的看過去。
黎恩立馬就明白了,熱情的朝著那人喊起來,“季晚,我是黎醫生啊。”
季晚聽見聲音緊急停下腳步,一看桑榆也在旁邊,嚇得趕緊把懷裡的東西抱得更緊,邊跑邊回頭說道,
“黎醫生,對不起我還有些事著急處理,等會回來找您。”
“你把他怎麼了?”黎恩尷尬的放下手,神秘的對著桑榆問道。
“他會不會討厭我了?”桑榆失魂落魄的坐了回去。
“怎麼可能,他每天都在問我要怎麼跟你親近比較好,怎麼才能讓你更加安心的……”意識到自己又開始主動招供,黎恩趕緊閉上了嘴巴,話鋒一轉。
“不是,你們兩個是自己不張嘴嗎?有什麼事情是親兩口還解決不了的?”
桑榆眼神躲閃,不自然的開始摸起牛奶盒子。
“不會已經親了吧!”黎恩激動的坐了起來。
桑榆沒有出聲,拿起已經喝完的牛奶又喝了一口。
“不會是連告白都沒有,就把人家親了吧!”黎恩再次開口。
桑榆的手指微微用力,就把喝完的牛奶盒子捏癟了。
“你這種擰巴的人就應該被判無妻徒刑,就算是請黎思過來,都沒有重審的機會。”黎恩還在繼續說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桑榆回道。
黎思實在懶得聽下去了,“你們兩個情情愛愛的話題到底聊完了沒有,什麼時候可以討論正事。”
“我的每一分鐘都是錢,明不明白。”
“那你走吧,輪到我的心理輔導時間了。”黎恩不為所動的開口。
桑榆拋開了雜亂無章的想法,重新把注意力投入到眼前的檔案上,“黎律師,我現在來講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