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先上車,場館的人也幾乎走空。留在休息室裡的季晚,手機還在不停的振動。
他站起來又坐下,走了兩步又回去,最後牙一咬,從包裡拿出提前準備好的衣服和口罩決定去赴約。
藍色的牛仔褲,黑色的連帽短袖,再加上一個蓋到眼睛下邊的巨大黑色口罩。季晚把帽子往頭上一戴,鬼鬼祟祟的就出了休息室。
拐了好幾個走廊後,才假裝剛剛從觀眾席附近的衛生間裡出來。
卷發器一行人左等右等,也不見人過來赴約。正商量著要怎麼懲治這個放了她們鴿子的碗碗。
“咳咳……咳咳……”季晚假裝咳嗽的聲音在她們身後響起。
幾個人轉過身,一臉狐疑的審視著眼前這個像是隨時可以去搶銀行的人。
“碗碗?”有人先開口試探。
“嗯,嗯……”季晚壓低了聲音,發出的聲音像是從喉嚨裡硬擠出來的。
“這麼熱的天,你怎麼這個打扮?”另一個人也提出疑問。
“賽前接上班,你怎麼沒來?”
“感…冒…了…”季晚硬擠出來的聲音,開始變得斷斷續續。
“我去,你這是感冒嗎?感覺你下一秒就死在我們面前了。”有人發出了驚嘆。
“你都病成這樣了,還堅持到現場看比賽,真的是太淚目了吧。”又有人出來表達了驚嘆。
另外一個人站了起來,從上到下仔細地看了一遍季晚,“碗碗的個子竟然這麼高,到底誰傳的造謠說碗碗是seven的,差別不要太大了。”
“我……沒事。”季晚低著頭也不敢往前走了。
一直沒吭聲的卷發器,笑嘻嘻地從椅子上跳了下來。
“碗碗,你這病什麼時候生的啊?不會剛好就是今天吧?”
季晚緊張的清了清嗓子,聲音依舊低而緩慢,“好幾天了。”
“碗碗,你的裝扮雖然很酷,但是你的鞋有點眼熟啊。”卷發器再次開口。
所有人的目光,都開始放在了季晚沒有換過的白色鞋子上。
季晚也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子,趕緊轉過身準備開溜,“既然見過了,那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卷發器從背後把季晚叫住,走了過去。
“還有,還有什麼事嗎?”季晚把口罩又往上拉了拉。
“碗碗,nohere的外套還回來了。”卷發器趁著遞衣服的機會,連忙多看了幾眼。
“老婆們,你們有沒有覺得碗碗的鞋跟night今天穿的一模一樣。”身後有人發現了盲點。
“這個身高和體型,怎麼看著也這麼眼熟。”其他人陸續發現了關鍵點,開始往季晚的方向走去。
“碗碗,生病了要透透風,你捂的這麼嚴實,病要怎麼好。”卷發器說完就準備上手摘掉季晚的帽子。
季晚的病瞬間好了,拔腿就跑的同時,還不忘帶走卷發器手裡的隊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