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發器讓你不要被桑碗碗發現的時候。”
腰上的手一用力,季晚的背從牆面脫離,撞在桑榆堅實的身上。牛仔褲上的扣子,膈得他面板也在發軟。
桑榆輕咬了一下季晚的唇瓣,“你說,恭喜我成為自由人的時候。”
季晚在黑暗中震驚的睜大了眼睛,整個身體都在微微發抖。
抱著他的手更加用力,吻住他的唇也變得更加炙熱而深情,“你說,明天的你依然會喜歡我的時候……”
一陣讓人眩暈的電流經過季晚心髒,讓他感到頭皮發麻。
所有的不合理,好像都變得合理了起來。因為桑榆從頭到尾都知道,因為桑榆就是為他才來。
即使他再怎麼留不住這個世界上所有他想要愛的人,也會有桑榆心甘情願地,落入他全是破綻的陷阱裡。
季晚的心被填的滿滿當當,他惡狠狠地回咬了一下桑榆,語氣嬌嗔至極,“桑榆~”
“碗碗他說,不止明天,還有後天,大後天,下個月,下一年……”
桑榆笑了,他覺得自己最近好像經常喜歡這樣笑。看見季晚時會笑,想起季晚時也會笑,甚至連別人提起季晚的名字,也會不由自主的笑。
好像他積攢了這麼多年的笑,都是為了要全部交給季晚的。
“我記住了,桑晚晚。”
桑榆的吻再次覆了上去,他撬開季晚微張的嘴巴,卷進他的舌尖。
與之前被情緒裹挾著的吻不同,此時的他們,都吻的無比清醒。
不需要進行試探,也不需要做完備的心理預設。進攻方和防守方交替轉換,旗鼓相當,難分勝負。
纏繞在一起的呼吸,無處安放的雙手,還有渴望對方觸碰的身體,都在向著兩人瘋狂的叫囂著。
再近一些,再多一些,再緊密一些,再熱烈一些……
走出場館時,季晚比剛剛赴約老婆粉時裹得還嚴實。口罩不僅重新戴上,還把帽繩也繫了起來。
精神氣甚至比之前更足了,連走起路來都帶著一股莫名的殺氣。
“晚晚,你熱不熱?”桑榆揹著季晚的包跟在身邊,明知故問。
“你覺得呢?”季晚不答反問。
“要不摘了吧,別把自己捂壞了。”桑榆很是小心翼翼地再次試探。
“都說了讓你停下,停下。”季晚的語氣明顯有些生氣,步子也踩的越來越重。
“我想聽你的,可我的身體不聽我使喚。”桑榆為自己進行辯解。
“它不聽你的,還能聽我的嗎?”季晚的氣意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