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波流轉間,帶一種難以言喻的引力,悄無聲息地勾動著周圍每一寸空氣的渴望。
“桑榆,你疼不疼?”季晚小心翼翼地拿紙巾擦了一下桑榆滲出血的傷口,臉上毫無愧疚之意。
“我好像把你的嘴唇咬破了……”
看向季晚的那雙眼睛充滿了無法言喻的溫柔與熾熱,每眨一下都像是慾望的低語,想要引人一步步深陷其中。
“季晚……”
“阿嚏……”季晚抖了抖身子,在極度曖昧的氣氛中,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尷尬的對著桑榆笑了笑。
準備抽紙擦鼻子時,盒子也變得空空如也,季晚再次尷尬一笑,“桑榆,紙巾好像也用完了。”
桑榆抬起的手轉了個彎,重新扣上季晚的安全帶,拿出一包新的紙巾放在他手裡。
啟動車子後,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根本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被無條件縱容的人,從來不知悔改。季晚偷偷笑了幾聲,長時間的哭泣讓他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和軟糯。
“明明是你的防守能力太差了,要多練習才行。”
桑榆強行移開視線,咬著牙,一腳油門下去就駛出了墓園,“好,我努力練習。”
回到基地宿舍重新換好衣服的兩個人,最終被ape勒令乘坐高鐵趕過去彙合。
怕被認出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兩個人只能戴著口罩和帽子,遮的嚴嚴實實。
吃下感冒藥的季晚,帶著蒸汽眼罩,枕著桑榆的肩膀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路。下車時也只顧著拉住身邊的桑榆一直走,等到達酒店門口時,腦袋還在犯迷糊。
發現身上空無一物的季晚在原地轉了好幾圈,著急的撓了撓頭,“完了,桑榆,我的揹包好像落在座位上了。”
桑榆把斜挎著的揹包往後藏了藏,笑容也藏在口罩和帽子下,“那要怎麼辦,不然打個電話問問?”
“對,先打個電話。”季晚說著就開始在沒有口袋的衣服裡到處摸手機,半天不可思議的抬起頭。
“桑榆,我手機也丟了?”
“那就都不要了。”桑榆好笑的拉著季晚往酒店裡進。
“怎麼能不要,裡邊還裝著你這幾天要喝的藥。”季晚越想越著急,手極其自然的摸進桑榆的褲子口袋,拿出他的手機。
“密碼多少?我用你的打電話問問。”
“0825。”桑榆不假思索的吐出幾個數字。
“怎麼這麼像我的生日。”季晚解開手機,沒怎麼在意的嘟囔一聲。
剛剛查詢到電話,還沒來得及按出去,耳邊就響起熟悉手機鈴聲。
季晚狐疑的抬頭,把桑榆轉了個身,拍了拍他身上紅色的揹包,語氣危險至極,“桑榆,你怎麼回事?這不就是我的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