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時,許塘又背了滿滿一書包car送給他的書籍。
有的跟建築相關,有的則是一些文藝歷史類的,建築是個涉獵廣泛的學科,car家有一整面的藏書,他挑選了很久把喜歡的推薦給許塘。
回到家,許塘盤腿在客廳的地毯上看書,晚間時,周應川也照例到家陪他吃飯和洗澡,許塘看見他回來,就扔下了手中的中世紀建築參考,跳了上去。
<101nove.ar了…”
“他恢複的怎麼樣?”
“還不錯…有護士和保姆二十四小時在他家,但沒看到其他家人,他家很冷清…”
周應川的手探進許塘的睡衣,摸他的光裸的腿和腰,摸到一片熱乎乎的,許塘有乖,好好在穿衣服。
他吻他,被許塘推了一下。
“寶寶…?”
因為周應川每晚幾乎都是淩晨以後才回,他們習慣在這個時間親吻,或者早上。
許塘笑著,朝他伸手:“付錢,爸爸。”
爸爸?
周應川眯了下眼睛。
“是誰教你的?”
不過才不在他的視線裡一天。
許塘雙臂架在他肩膀,玩著手指,也不去看他,哼:“我叫的不對嗎…?”
周應川正了臉色,拍了下他的屁股。
“我在嚴肅地同你說,是誰?”
“幹嘛揍我,爸爸不對嗎?你有在養大我…”
許塘故意跟他對著幹,粘膩膩地摟上去:“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他這樣撒嬌,撲著往上抱,周應川想維持嚴肅都難,他兩隻手託著他的大腿,往上抱了抱他:“寶寶…告訴我,是誰教你這樣講的?”
“你認識的,今天早上送我的,你的助理,叫…gavin…?他問我,你每月付我多少錢…他是不是以為我和那個邁克送你的升職禮物是一樣的?…幹爹才會支付包養費用…”
見周應川蹙眉,許塘勾起唇角,用鼻尖蹭著他的鼻尖:“但我不要叫你幹爹,你是我最最最最最最最親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沒人能比,沒有之一…所以才不是‘幹’…要叫也是爸爸…我是不是好聰明?”
回應他的周應川拿他無可奈何的一聲嘖,和屁股上不輕不重的一巴掌,許塘忍著笑,故意裝著一顫,往他懷裡瑟縮了一下。
“疼了?”
周應川根本沒用力,但下意識地還是去揉,扒下他的睡褲察看。
“也不是很疼…”
許塘左躲右躲,拋媚眼似的拋了一個“敢怒不敢言”的眼神給周應川,周應川似乎也發現了他的小心思。
許塘立刻轉移眼神,憋笑憋的肩膀都在打顫:“沒關系…不疼的,誰叫老子打兒子自古以來都是天經地義的呢…我可以忍忍的…,是吧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