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眨了下眼,這次的他屁股是真的痛了,不過雞毛撣子早就被扔去了地上,周應川用手拍了一巴掌,順勢也沒拿開,給他揉著。
“準不準?”
“你好煩…我只是開個玩笑嘛…”
許塘蹭著周應川的唇,嘴角不禁往上勾:“我知道你不捨得的…”
看他小尾巴又翹起來,周應川也懷疑自己這樣教,到底是不是對的…
“周應川,你現在變得可惡了,你一早就知道是我做的…對不對?你還要嚇唬我…”
“不知道是你做的我真的白養你了…”
時間太晚了,一週極高強度的談判工作也讓周應川有些疲憊,他用熱毛巾給許塘擦了把臉,就抱著人躺上床了。
兩個人一週沒親近了,許塘想念的緊,他整個人像枚融化的軟糖扒在周應川身上,怎麼抱也不夠。
即便他現在身邊朋友很多了,但沒有一個人能和周應川比,不,這根本不具有可比性,周應川在他的世界裡是比任何人、比任何事物都要重要的。
“周應川,我覺得你這兩年和過去不一樣了…”
寂靜的黑暗裡,周應川問:“哪裡不一樣了?”
“唔…有點說不上來…其實晚上在警局的時候我挺害怕的,但又沒那麼怕,從那次我跟徐翔打架…你也沒有罵我,也沒有叫我罰站開始我就發現了…”
“不是你的錯,我為什麼要罵你?”
周應川閉上了眼睛,將許塘摟在懷裡:“那次,這次,都是他們的錯,你會反擊,這本身不是錯處。”
“不是嗎?”
許塘想了想,問:“可過去我和別人打架你不是這麼講的…”
“過去是我講的不對,也做得不對,塘塘,我也在學習,在努力,在反省…”
許塘聽的有些驚奇,他還沒問,周應川就繼續說:“從出了鎮子開始,我從沒有真的教訓過你,這次只是教你,不管發生什麼事,不要向我撒謊…記住了?”
“什麼事都不可以嗎?”
他喜歡發問,就像觸控一樣,來明確事情的界限。
“小事無所謂,你可以有自己的小心思,但如果是你知道我會生氣的事…”
周應川沒有往下說,他就著擁抱的姿勢,拍了拍許塘的屁股。
“如果我沒發現,是你的本事,如果讓我發現…可以試試看。”
本來都有點睡意的許塘被周應川這樣一敲打,莫名其妙打了個激靈。
他翻了個身,露出了後背。
“我都說了我不會了,你又在恐嚇我了…你把我的瞌睡都弄沒了…”
周應川低聲笑,他也困了,撈著許塘抱進懷裡。
“你唯一需要反省的,只有不應該企圖騙過我,至於其餘的,不必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