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臉著急地緊盯著她。
童姩又沉重地嘆了口氣,才繼續說道:“但從開業以來,只賺了四百萬。”
“……”
江蕙和陳佳覓兩人面面相覷,擔憂的神情逐漸散去,異口同聲地喊了出來:“四百萬?!!!”
童姩憋不住了,噗嗤一聲笑開。
兩人立馬由憂轉喜,興奮得跳了起來:“姩姩,你是說我們已經賺了四百萬了嗎?!!”
童姩笑著點了點頭。
“啊啊啊啊啊啊!”兩人激動地抱著跳了起來。
童姩原本只是坐著笑看她們,但很快也被拽起來,三人牽著手原地轉圈。
而後又紛紛抱著暈頭轉向的腦袋倒在各自的位置上,互相看著對方哈哈笑起來。
“好了,說正事。”童姩適時打斷,直起身子有模有樣地說道:“今天的股東會呢,主要是決議這四百萬該如何分配。”
江蕙幹脆利落地說道:“姩姩,你決定就好了呀!”
陳佳覓則相對有主見一些,提議道:“可以拿一小部分出來分紅,剩下的暫時作為‘姩椛’的流動資金,說不定我們以後開始擴充店鋪,或者開個分店,倒時再拿出來。”
童姩點頭:“我也是這個想法,畢竟這大半年來,我們這麼辛苦,是時候該分紅一次了。”
江蕙舉起雙手,耶了一聲:“我馬上就要有第一筆屬於自己的存款嘍!!!”
童姩輕笑,視線微斂,看著面前的財務表格,上面漂亮的數字令她充滿了自信。
也許——
她真的可以靠自己的能力把錢還給傅知潯。
最近她也開始思考。
或許一直以來,她都在鑽牛角尖。
巴黎和傅知潯兩者間,也有可能不是二選一的選擇題。
大三結束在入伏那日,也是童姩進入注會和法考沖刺階段的日子。
進一年的學習歷歷在目,如果說剛開始是被服從安排的心態,堅持到今日,就已經變成一種對自我挑戰的勝負欲。
離考試越近,她便越有沖勁。
沖刺期間,徐立為她安排的課程很滿,童姩只能暫時放下“姩椛”的事宜,交給江蕙和陳佳覓全權打理,而自己則全力複習。
也因此,開始了幾乎每天都要去耀森集團的日子。
徐立為童姩安排了一場測試,法考勉強還能及格,但注會好幾個科目離及格還有差距。
也是第一次,童姩認識到了理論與實踐的差距。
可她這一年來,她明明有很認真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