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再去靜心的房間的時候,夜溟爵就真的坐在安小暖的旁邊,一動不動地盯著她。
紀清這時候也在旁邊練習繡法,看到夜溟爵坐下,她手上的針差點走偏。
為什麼這個男人會在這裡?他不是個總裁嗎?怎麼一天天的這麼閑?
“靜心大師,我老公說他沒地方去,所以來這裡坐一下,沒關係吧?”安小暖有些尷尬地跟靜心解釋道。
“沒關係。”靜心意外地好說話。
安小暖鬆了一口氣,然後就開始跟著靜心刺繡了。
一個小時後,她的手被針頭紮到了。
安小暖又想像之前一樣,含在口裡吮一下,可剛抬手,手就被一隻大手抓住了。
然後抬眼去看,就看到了一雙隱含怒氣的黑眸。
“老公?”安小暖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疑惑地開口。
夜溟爵看了她一眼,然後低頭去將她那個冒著一點血滴的指尖含在了唇畔。
安小暖感覺自己的心快要跳出來了,瞥開眼不去看她,結果就看到了一臉揶揄的靜心老師。
而坐在房間另一個角落的紀清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
她差點把手裡的針給掰彎!
這個天殺的男人!居然光天化日地做這麼…的動作,過分了吧!
她甚至能想象到下完課之後,姨媽會怎麼提著她的耳朵說她了。
單身真是太難了,真的!
安小暖的傷口其實並不大,疼也就隻有被紮的那一會有點,之後就好了,可是夜溟爵卻遲遲不肯將安小暖的手放下來。
沒辦法,安小暖隻能主動開口了:“我的手已經好了。”
她在示意他,可以放開她的手了。
夜溟爵低低的“嗯”了一聲,然後將安小暖的手放下了,說道:“我出去等你。”
他覺得自己再待下去,會忍不住把人給帶走。
“嗚,好。”安小暖也沒多說什麼,隻是點點頭就讓他走了。
大叔走了也好,她還能專心一點。
不然有他在,她總是不能靜下心來。
夜溟爵走後,屋裡的三個人也重新開始刺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