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拍了拍他的肩膀,拉著舒悅起身要離開。
“今天晚上讓傅箐箐住你這兒來,別讓她再搶我未婚妻了。”
“她住過來了我更沒辦法策劃求婚了。”何知理裝可憐,“再收留她幾天吧,等我敲定了求婚方案後。”
傅景深盯著何知理。
“下不為例。”
於是傅箐箐住下來了,但她每天晚上都要找舒悅聊天,傅景深就會被趕出房間。
床被分給了侄女,他心情一般,準備借工作消愁。
剛準備開電腦,就聽到書房的門被人開啟。
舒悅探了個腦袋進來。
“傅總,方不方便親個嘴?”
傅景深起身,朝舒悅走了過去,將她拉了進來,關上門,就把她抵在了門上,指腹摩挲著舒悅的唇瓣。
“她睡了?”
“嗯。”
傅景深盯著她的唇,喉結微動,“好像沒試過在書房做。”
就在他要親下去的,舒悅忽然想起了什麼,推了推他,“你一說書房我就想起一件事來,傅箐箐上次說看見傅鶴鳴半夜去了你爸的書房,他是不是在找什麼東西啊?”
傅景深皺了下眉,“我爸的書房上了鎖,鑰匙只有我媽有,他進去的確有些可疑。”
“我聽傅箐箐說,你媽今天帶傅鶴鳴去了老宅,沒回去,要跟我去探個險嗎?”舒悅眼睛亮亮的。
傅景深親了親她的嘴角,“去唄。”
一個小時後,他們兩個人順利溜進了傅家,舒悅看著傅景深輕松的撬開書房的鎖,小聲驚呼。
“我還不知道你有這本事。”
“之前被人關在過雜物間,一天一夜,餓得我昏厥,出去後我就特意學了,好防身。”傅景深小心翼翼的拿下鎖,然後開門進去,舒悅緊隨其後。
拉開窗簾,月光灑了進來,書房的佈局清明瞭不少。
傅景深的手電筒照向書房,這裡已經很多年沒有人來了,都積了一層灰,桌子被擦的很幹淨,明顯這兩天被人翻動過,傅鶴鳴到底是在找什麼?
書房裡留下的很多東西都是他爸的,大部分都是一些收藏和檔案,傅景深在那邊翻找,舒悅則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站在椅子上,把帶來的監控藏在窗簾上方,對準了整個書房。
他不是愛裝監控嘛,這下讓他暴露在監控下,看看他到底要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