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難受,我好難受…還好疼…”
許塘很久沒這麼疼過了,他一抽一抽的抽泣著,手抓著周應川的衣領,周應川一隻手握著他的腰安撫,一隻手拿了幹淨的手帕,給他擦鼻涕。
“慢慢擤…對,擤出來…”
周應川看他哭的太兇,怕他一會兒嘔吐,拍著他的背,給他順氣,許塘抽噎著:“我是、真的、知道錯了…周應川,輕點揍,行嗎…輕點揍吧…,你抱抱我,親親我…”
他屁股痛得像是燒起來了,淚眼濕濕地看著周應川。
周應川沒有拒絕他,他溫熱的手掌前一秒還是刑具,這一秒就攏罩住了許塘身後,輕輕揉捏著,他低頭吻他的唇,從舔舐,到掌下微微用力,像是懲罰,也像是安撫。
許塘疼得往上一點點的蹭,卻被周應川握著腰,動彈不得,紅腫的屁股被迫坐在他腿上,痛得他小聲叫,又被親吻吞噬,慢慢地,許塘接受了屁股很痛,哭泣和抽泣聲兒在他的親吻裡稍稍平複一些。
“寶寶,你不是現在才知道這件事是錯的,為什麼還要去做?”
自從許塘獨自駕駛後,他曾跟許塘多次耳提面命注意事項,雖然沒有像過去對待小孩子那樣威脅許塘什麼,但在他的意識裡,這是安全駕駛的基本準則。
“好了,乖…現在給你機會,跟我講事情經過,你要哭還是要講?”
“要講、要講的…”
周應川吻他的發梢,伸手給許塘倒了杯溫水,讓他補充水分,許塘吞嚥了水,可當周應川的手掌一離開他的屁股,許塘就難耐地哼。
“你打的真的好痛,你幫我一直揉…真的好痛,我會好好講,你給我一點獎勵…好不好?”
許塘拉著周應川的手腕帶到身後。
“那瓶飲料是英群給我的,我開始真的不知…”
“屁股還是不夠痛,是不是?”
許塘的小細腰都跟著一緊,攥住他的衣領,神啊,上帝啊,為什麼周應川跟他表白的時候沒人告訴他,找一個從小養大自己的當老公千萬要慎重,尤其、尤其當你想撒個小謊的時候…!
周應川實在太瞭解他了,想半點渾水摸魚都是不可能的…!
“呃…我是說,我開始不知、不止那一瓶飲料可以喝…他們還帶了別的,剛好英群給我拿過來了…我就順手開啟了,我開始只嘗到一點酒味兒,我以為度數很低,就喝了…”
許塘舉著手:“我發誓我真的只嘗到一點兒!後面我們三個聊天,口渴,不知不覺就喝完了…我上車的時候還特意試了試,頭不暈,一點也不暈…,我真的知道錯了。”
本來說到這兒,許塘覺得他的態度都很誠懇,誰知道他又不爭氣地打了個小嗝,他自己都聞到了微微散發出果香的汽水味兒,混著一絲低度甜酒的味道。
“寶寶,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你現在是不是到了叛逆期,所以故意跟我對著幹?”
“怎麼會,我沒有!我發誓我沒有!”
看許塘的樣子不像撒謊,周應川心裡安慰一些,他抱起許塘,往主臥走。
許塘算是鬆了口氣,雙腳也纏上他:“周應川,我的褲子還沒提…”
“不用。”
助理已經將他的行李提前送到,周應川單手抱著他,在行李裡翻找,許塘背對著,將下巴搭在周應川的肩膀上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