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淵笑了笑,上前將她整個人擁進懷裡,“安安,我一刻都不想再離開你。”
“嗯。”沈安安應著,心裡卻不知為何總覺得空落落的。
用過膳食,沈安安在蕭淵的陪伴下很快昏睡了過去,許是數日的勞累,早就讓她精疲力盡。
書房,蕭淵挺拔的身姿端坐在書案後,眉頭微微擰著,一臉的沉思。
“主子。”慶豐推門而入,“您尋屬下。”
蕭淵這才堪堪回神,淡聲吩咐,“你將這些日子所發生的事兒,事無巨細的都說一遍。”
“是。”
……
“你說,前日,皇子妃帶你去了香覺寺?”
“是。”
“都做了什麼?”蕭淵敏銳的察覺出異常,急聲詢問。
慶豐蹙了蹙眉,“皇子妃是去尋聞音大師的,只是那晚聞音大師出門遊歷並不在,皇子妃還抓了香覺寺的和尚威脅恐嚇,聞音大師這才肯回來相見。”
“然後二人在禪房待了一個時辰左右才出來。”
蕭淵放在桌沿上的手微微收緊,“都說了什麼?”
“這個屬下並不知曉,皇子妃不許我等靠近,談話內容除了皇子妃就只有聞音大師知曉。”
蕭淵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揮手讓慶豐退了出去。
他懷疑自己的突然好轉和安安有關,畢竟,她記得上一世的種種,自然會相信這些鬼神之言的謬論,找出症結所在。
可也清楚,她不會告訴自己,方才他百般試探,她皆是敷衍,可太醫把脈,她身子安好,那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另一方面,他也覺得如此玄妙之事,聞音不該有如此道行才是。
他靠坐在椅子裡,幽沉的黑眸盯著透過窗欞灑進來的光束,沉思了很久。
——
皇宮,禦書房。
“你確定他身子已然無恙?”皇帝埋首邊批閱奏摺邊問道。
“四皇子罵老奴時,中氣十足的,應該是無礙了。”大太監彎著腰給皇帝捏著肩,邊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