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的淫穢尋找藉口。
他平躺著,手用力將紗簾拉開,戴著扳指的手指和食指捏著小幾上的杯盞遞到了沈安安唇邊。
“我不喝。”
他輕笑,放在自己唇邊一飲而盡。
錦被蓋在他腰腹上,露著赤裸的上身。
一隻帶著些微濕熱的手指顫抖著撫在了他的腹部,蕭淵抬眸,對上了沈安安空洞發愣的小臉。
她緊緊盯著那個位置,紅唇微微發白。
“已經沒事了。”
“什麼時候傷的?”
蕭淵不以為意的拉住她手腕,放在了腹部那處猙獰的疤痕上,“你去江南的時候。”
疤痕凸出來很高,是那種粉紅的顏色,和他身上其他舊疤痕的顏色不一樣,但比任何一道刀疤都更為猙獰可怖。
她竟然一直都不知道。
沈安安突然想起她從江南迴來那日,他並沒有迫不及待的對她做什麼,即便後來情難自抑,也是在夜裡,他都會事後立即穿上裡衣。
所以,她一直後知後覺到今日。
“誰做的?”
“蕭澤。”蕭淵語氣平靜,“他狗急跳牆,只能最後一博。”
他豁出半條命,才將他拉下來,以為一切就要結束了,就在這時,父皇回來了,回來給蕭澤撐腰!!
思及此,他眸中湧上無盡的諷刺。
能落下那樣的疤,沈安安知曉那道傷一定很深很嚴重。
“上一世,你也是這麼過的嗎?”
四皇子府,沈家,和屢屢闖禍的她,他一直護在這些人身前,腥風血雨,步履維艱。
她也被他護的很好,腦子裡每日除了男女之情,抓姦吵架,就再容不下別的。
蕭淵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把她擁進懷裡。
不論是在京城還是在朗悅湖,他沒有一日不做那個夢,夢中的絕望掙紮和醒來後發現只是一場夢的鬆懈欣喜,就像是重新又活了過來。
“無數個清晨,我最想的就是把你抱在懷裡,哪裡都不讓你去。”
他揉著她手臂上細膩的肌膚,眼中都是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