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翎就把自己進東都城之後的事情說了:“死了一個潑皮,現在拿我的差役還在外邊呢!”
祖相公木然地道:“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又叫心腹管事過來:“給喬娘子找個清淨的院子,暫且住下,這是我的貴客,一定要侍奉得恭謹些!”
喬翎向他稱謝。
祖相公木然地折返回書房去。
萬沛霖這個畜生!
寫日記爆我黑料!!
爆我黑料!!!
他爺爺的,什麼怨什麼仇?!
我哪想到百年之後居然還有一劫啊!!!
不行!
祖相公心想:他既然不仁,我又何必守義?!
我也得寫點東西!
對,寫點東西!!!
書房裡的幾個人見他回來,顯而易見地鬆了口氣。
領頭的是個形容瀟灑的英俊青年,看他有點魂不守舍的樣子,不禁有些擔心:“相公?”
左文敬低聲問他:“您還好吧?”
祖相公勉強回過神來:“沒事兒。”
他說:“我們之前說到哪兒來著?”
左文敬不假思索,便道:“說當務之急……”
“對!”祖相公渾渾噩噩地應了聲:“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把我的回憶錄寫出來!”
左文敬:“……”
左文敬心想:他這是去見了誰?
不到兩刻鐘的時間,怎麼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