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
武良看見了眼前掛在枯松之上的恐怖血屍,波動掃過地表狼藉的戰鬥痕跡,臉色變得極為凝重。
“五道氣息,四道妖魔,一道秘武者。”
武良嘴中說著,目光打量著這具血屍:“被挖去了內臟還能散發出這等強大的氣血之力!”
“是誰,玄陰教的秘武者?亦或者遭受到了妖魔世族的圍攻?”
細細掃了一番,並沒有太多的收穫,武良將這處的地址記下。
剛要離去時,武良心思一轉,將司家煉魂使的令牌拿出。
化手為刀,挖出一個五米大坑,將煉魂令牌埋在了這頭懸掛武屍的下方,又用土封好。
他武良只是一個老頭,睡覺摔斷了腿,又瘸又瞎,手無縛雞之力,拿個十斤的東西都困難,怎麼會殺死尊敬的煉魂使大人?
瞎說,都是瞎說。
瞎子說的話,不叫瞎說叫什麼。
好了,死無對證,完美。
做完之後,武良這才離去。
“玄陰教來勢洶洶,即便是死了一位煉魂使,也不會懷疑到我的頭上,這是一個渾水摸魚的好機會。”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得修習一些遮掩類的功法。”念頭閃過後,武良手中一本古黃冊子化為飛灰。
隨後,武良又肩扛著包裹,一心二用,波動急速掃過一本本書冊秘籍。
每當翻閱完畢後,紙冊都化作了飛灰。
他心中這樣想著。
“我已無懼世族的護體毒罡,接下來,便是全力推演赤蛇神功以及玄極武甲。”
“殺了司家的一位煉魂使,若是後續司家派人詢問他的去向。”武良搖搖頭,面帶陰沉。
“玄極武甲自帶的炎毒性,不知是否能夠抵消煉魂使的氣味.......”
武良腦中思緒龐雜,想了許多,臉色帶著一絲疲累。
有時候,想的太多,真的很累人,但武良的江湖地位,不得不讓他多想多慮。
“赤蛇功至剛至陽,蛇性霸道,若要推演,必定會造成玄龜真元的陰陽失衡。”武良想著,推演著今後的武學道路。
“即便是有著司家煉魂使的妖晶,適應力還是不夠。”武良微嘆一聲,越到後面,武良對於囚魂晶的需求便越大。
“不能在出手了,剩下的那幾家實力都很強,待到玄陰教徹底現身之後,再行打算。”
武良短期之內,不會再去主動與其他世族的煉魂使進行廝殺。
“那接下來,就是獵殺武者!”武良嘴中發出一陣陰狠的笑聲。
風雪之中,武良腳下的步伐再度加快,背上的包裹,也緩緩乾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