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武良說完,蘇彌禮看了武良一眼。
武良不覺得自己哪裡做錯了,很是坦然。
一個六十二歲的老頭,強搶自家兒子的“彩禮”,感覺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武庚辰吃武良的,用武良的,就連心都是武良給他換的,拿他一點彩禮,又有什麼關係?
“蘇兄,武兄,你們都在呢。”這時,官御華端著酒壺過來了,笑著說道。
隨後輕斟兩杯酒後,三人各自飲下。
“武兄,新年過後,可有什麼打算?”官御華問道。
武良淡淡回道:“去川府。”
“蘇兄,你呢?”
“一樣。”
“好,那我提前恭賀兩位武道有成。”官御華又敬了武良和蘇彌禮一杯。
官御華的工具人屬性很濃,現在的他對武良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
自然,對官御華也少了很多言語上的親近,這一點官御華心中也略感無奈。
一位頂尖強者的人情,那就等同於一條命。
關於外兵軀的一切訊息,官御華親自把守,手下秘武者,至今沒有傳出任何訊息,青府百姓只是聽說,但耳聽為虛,外兵軀的一切都處於朦朧之間。
所幸外兵軀的事,並沒有傳到修煉界中。
官御華自認為自己做的完美,光憑此點,就足可在武良和蘇彌禮兩人心中留下了身影。
當初官御華還是給了武良不少的幫助,如果他真有什麼要幫的,武良肯定不會推辭。
官御華沒有交談太多,三人聊了一會青府的局勢之後,官御華起身離去。
官御華剛一走,又有一人青年男子來到蘇彌禮身前,微微躬身後,蘇彌禮親自為他倒了一杯酒。
“谷堂,原川府府主谷月的親弟弟,現任我教副教主一職。”蘇彌禮朝著武良介紹道。
谷堂本冒名頂替了大將軍蘇牧,潛伏京都許多年,都未被發現,其能力可見一般。
隨即,谷堂朝著武良躬身行禮,先飲了一杯。
谷堂可是聽教中人手說了,青府有人能戰勝降服教主,這讓谷堂感到很不可思議。
對於武良也是無比尊敬。
現在青府眾多秘武者之中,有誰不知道,玄陰教教主與萬蛇宗宗主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
武良淡淡的輕嗯了一聲。
“我讓你收集的東西,可是帶了嗎?”這時,蘇彌禮朝著古堂問道。
“都帶了,全部都是一些低階的內功。”谷堂恭敬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