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幼師緩緩翻開壓迫論,那文字的精意,並非是之乎者也,而是通篇白文,寫的很是流暢,只要識字之人都能認出。
武良看著魚幼師低頭看書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驚天動地的書籍,究竟能給人帶來多大的震撼。
打破認知,重鑄三觀,只是最基本的。
武良關上房門,隨即來到大廳宿舍處,檢查著每一個床鋪,以及記清了,之前在進來時,幾位沒帶頭巾的少年。
武良並不崇尚軍事化管理,所設的制度中,也只是將強調了紀律。
也許,這些少年並不知道,自己會被千萬人銘記,他們現在只知道自己在跟隨人類之主,在幹一件大事。
這種潛移默化的影響,會很深刻。
兩個時辰之後,逐漸到了下午,武良聽到了房門響聲,來到了房間前。
一隻柔弱的手臂緩緩推開房門,魚幼師昇華了心靈,眼神之中,不在是身為名伎時的那股柔弱神色。
而是一股目光有神,極為清澈的神情。
“看明白了嗎?”
魚幼師點點頭。
“想通了嗎?”
魚幼師還是點點頭。
“一個從頭爛到腳的王朝,不想著打破重生,非要給加入朝堂,以同流合汙的程度,在去縫縫補補,當一個泥瓦匠,這種人你會怎麼做?”
“拉攏,他不是我們的敵人。”
“如果是惡貫滿盈,手中沾染著無數人鮮血,當然,這麼說不準確,他雖沒有惡貫滿盈,但卻間接導致了後果,你當如何?”
“剝皮填草!”
武良笑了,什麼是格局,這就是格局。
“我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如果說,我邀請你收復失地,解救還在深受壓迫而不得救人族,或者那些如今還在受到青樓壓迫的女人。”
“你,願意嗎?”
武良問道。
魚幼師展顏一笑,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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