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良氣力在增長,漸漸的連鐵匠打出的兵器都無法滿足。
在某次鏜,鐧之法的鍛鍊中,武良忍不住斥罵了那鐵匠一句。
而第二天那鐵匠便死在了家中,他被武良那句斥責活生生的嚇死了。
武良還是有些低估了自己的權勢,哪怕是不經意間的情緒表達,都能夠決斷普通百姓的生死。
藥浴過後,武良略微放開了身軀的限制,乾瘦的肉體緩緩鼓脹起來。
武良雙眼微閉,口鼻中響起了有節奏的呼吸聲。
同時,腦中觀想著一幅幅雜亂又且栩栩如生的猛獸圖案,胸膛起伏間,勁力開始朝著全身遊走。
藥浴的效果是一種隱性提升,雖然比不上適應力推演功法那般明顯,但勝在日積月累。
緩慢吸收藥力的同時,對勁力的掌控也越發熟練。
一盞茶的功夫後,武良睜開了雙眼。
“一直隱藏下去也不是個事。”
武良想做的事太多,但自己一副老者般的身軀限制住了自己的發展。
黑震門為青府第一幫,人數過萬,這只是凡人勢力,妖魔不顯,百姓壓根不知道有會吃人心的妖怪,有時候武良真想帶著門中人手推平一切妖魔。
但他卻不能這麼做,他所知的情報僅僅侷限與一個秦公子,對方是否為虎境妖魔,實力究竟如何,這些都是未知數。
“還不到暴露的時候。”武良也想不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穿好衣服後,緩緩走出了浴房。
出了門後,早在一旁等待許久的憨厚男子連忙迎了上來,攙扶著武良朝著臥室走去。
男子叫蘇承,是蘇喚的親生兒子,由於蘇喚現在跟著武庚辰,幫著他打理門中大小事務。
所以這幾個月也一直由他在照料武良。
“承兒,最近府內有無大事發生?”穿過假山花園,武良朝著蘇承問道。
“回武伯,沒有。”蘇承有點呆,面色木訥,他回道。
說起來也是有些奇怪,武良和蘇喚都是極其聰明的主,可偏偏生的兒子一個比一個傻。
像類似的話,武良幾乎每隔三天都會問一遍,是個人都該養成主動回答的習慣了。
“庚辰呢,他怎麼樣了?”武良又問道。
“回武伯,辰哥很好。”
武良點點頭,自從蘇喚滅殺了飛羽馬莊後,便在新河城黑震門駐地展開了一場大清洗。
短短兩個月,便肅清了其餘的殘存勢力。
“告訴蘇喚,讓他留意一下鐵家餘孽。”武良說道,話語中隱藏著一股淡淡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