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讓您重回門內!”武庚辰語氣鄭重的說道。
“具體說說。”呂世安臉上的笑容漸漸凝滯了,並沒有直接拒絕,只是,語氣中的親切淡了幾分。
如此,一刻鐘的功夫後.....
“侄兒,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一定要鐵了心去涉及藥材嗎?”呂世安輕撫鬢須,臉色不鹹不淡的說道。
“青府之中,唯有首地新河城最為富裕,可即便如此,一副安胎藥竟要十五兩大銀。”
“若是薄有小資,那自不必說,但大多數百姓都無力負擔,更不要說臨盆之時請上一位老練的穩婆。”
“百姓貧財,金錢大利聚與藥商之手,以至於有病硬扛,看不起病。”武庚辰眼光炯炯有神,清澈而純潔。
“依你之言,那建房之人購不起地,也是因為錢財聚與木匠之手?”呂世安面色一沉,反駁道。
“呂伯此言差矣,兩者本質不同,豈能類分。”
“庚辰侄兒,你既有如此雄心壯志,為何不去考取功名。”呂世安嘆聲道。
“治大國如烹小鮮,若是一府不治,又何以安天下。”
“呂伯,要是您重回黑震,到了那時......”武庚辰又勸道。
“好了,你不用說了,庚辰侄兒,你是幹大事的人,而我不是,呂良,送客!”呂世安擺了擺手,轉頭離去。
武庚辰張了張嘴,滿是失望的看著呂世安的背影。
“武公子,請吧。”呂管家站在門外,抬起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武庚辰表情落寞的嘆了一口氣,隨即拿起桌上還未飲完的茶杯,仰頭喝下。
......
書房內。
坐在座椅上的呂世安想到剛才武庚辰所說的話,不禁感到一陣頭疼,說道:
“等嫣兒嫁過去了,這一切還不都是你的,有什麼好急的呢。”
“這還沒成家呢,哪有你這樣坑老丈人的。”
“不行,不能在讓他這麼下去了,那幾家可都不是好相與的。”呂世安想了想,隨後研墨提筆。
【吾兄傾城親啟......】
很快,呂世安便寫好了,裝入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