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剛才。”
“備宴,取我窖中的好酒。”石正元神情一震,隨後說道。
管家點頭稱是。
.....
是夜,石府之中。
武良在劉都雲的陪同下,來到了此石府,石正元與他有過很多年的交情,來到了石州城,也想見見這位老友。
劉都雲將武良攙扶進石府之後,便回來在馬車上等著。
石正元的房間內,擺著一桌酒菜,飯餚不多,只是一頓普通的便飯。
房內只除了石正元和貼身管家之外,便只有武良,此刻石正元舉起酒杯,朝著武良說道:
“武兄,當年一別,已有數幾十餘載,今日一見,你這般面容,真是.....”石正元輕抿一口,嘆道。
武良近幾個月的鍛鍊,讓他的身體外在有了很大的變化,身軀雖老,但精氣神反倒是比石正元要好太多了。
“是啊,二十七年了。”
武良也感嘆時間的神奇,尤其是在繼承了武傾城的全部記憶之後,腦中離別的場景清晰浮現,好似昨天發生一般。
“元弟邀我前來可是為了問罪?”武良拿起酒杯,隨後說道:“好酒!”
“是,也不是。”
“武兄,你我相識多年,可認為我石某人是在乎蠅頭小利之人,庚辰侄兒所涉茶幫之事,我非但沒有阻攔,相反,還予以多次助力。”
石正元邊喝邊道。
聽完,武良面色一愣,他並不瞭解武庚辰是如何插手販茶之事。
當然,以武良的地位,不管是此事如何,只要自己出面賠罪,便是一種誠意。
“那是為何?”武良問道。
石正元並未解釋原因,而是又說道:“武兄,可瞧得上我這石府?”
武良臉色一怔,正要欲問,卻聽石正元又道。
“我本不信命......”石正元雙眼微閉,緩緩說道,話語之中帶著一絲蒼老的虛弱。
“我曾在年少時有一相師說過,面如磐石,命數如火為孤煞之相,克妻克子。”
“而玉姐,文兒,祥兒,他們都去了。”石正元眼眶發紅,渾身微顫。
武良聽完,心中頓時生出一股感同身受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