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興趣。”
武良起身準備離去。
先入白鶴派,提升自身實力才是正事,其餘的瑣事,他可不關心。
“我沒說你可以走了。”清冷的聲音傳來,蘇彌禮好不容易見了武良一面,又怎能讓他如此輕鬆的離去。
武良的步伐剛邁出一步,聽到這話,只見蘇彌禮一把抓住了武良的手腕。
武良沒有反抗,他已經躺好了,雙手交叉枕與腦後。
他正在思考與蘇彌禮之間的肉體關係,直接進入了賢者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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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首府,洛水城。
輝煌的皇宮中,一處靜雅的養心殿內。
登基多年的官晉元,一身金黃的龍袍,冠冕垂下後,是一副滿是疲累的神色。
養心殿內,沒有內侍,沒有護衛侍女,只有下方坐著一人。
面容中年的官御華下巴微微蓄了一圈鬍子,氣質稍顯沉穩,不過此刻,官御華卻是一副怒色。
“大哥,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官御華壓抑著怒氣,手中捧著一冊內令,上面的內容令他不寒而慄。
內令,即是已經確定,還未下發各府之間的一種政策令書,能夠寫在內令上的條文,基本都是板上釘釘。
內令之上,通篇洋洋灑灑,是由官晉元口述,秉筆太監速記,看下來之後,真正涉及到官御華的痛點只有兩個。
禁武,削指。
“官弟,不必壓抑,想說就說吧,為兄,也是有苦衷的。”官晉元隨即取下頭頂冠冕。
毫無禮儀的癱躺在龍椅上,微閉雙眼,面容也有些顫抖。
“你不懂,當初我為了這個皇位究竟做了什麼,千家之所以能夠這麼快的晉升為頂尖世族,一切都是我在放任不管,那次川府的浩大靈疫,是我命人親手殺了谷月。”
“我本以為,千家會看著這個情面上,能夠多容忍一些我這個皇帝所做的事,但沒曾想......”官晉元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