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良細心打量了一番,除了略重之外,再無任何特殊之處。
“原來如此,秦公子在臨死前所說的那東西根本不是囚魂晶,而是這把翠綠的刀!”
囚魂晶即便是妖魔世族獨有的產出物品,但也遠遠當不上寶物一說,之前在與司夢虞的交談中,武良就感到了奇怪。
如今,記憶清晰,缺少囚魂晶驅動的適應器給了武良一種先入為主的概念,讓他誤以為那寶物就是囚魂晶。
“這就是司夢虞所說的神通物嗎?”武良拿在手中,把玩一陣後說道。
武良看不出翠玉刀的威力,不過,能讓秦公子心心念唸的寶物,必定有其驚人之處。
將翠玉刀收好之後,武良又想起今天經歷的一切。
“武者服用瓷胎可以獲取意想不到的奇異力量,想必這其中肯定不是單純的吃下這麼簡單。”
與司夢虞付馗交談的一幕還歷歷在目,武良心中仔細回憶,慢慢梳理了一副關係圖。
“司夢虞,疑似蛇妖或鶴魔,夏黎,疑似猿魔,付馗不明。”
“神通法,司夢虞的紙人,神通物,付馗的鐵扇.....”武良細細思索,不斷更正這些極為有限的情報。
“遊驊城花舫紫軒樓,樓主人是冷凝玉,如此一看,那冷凝玉也是司家的下屬?”
“那大賢王是誰?能讓夏黎如此忌憚?”
記憶中,忽然閃過秦公子剜取死人精頭血的畫面,武良心中想到了一個奇怪的念頭。
妖魔噬人,但也會被人體惡念六慾所擾。
瓷母汲取夢境所孕育的瓷胎卻能抵消妖魔修行上的遲滯,如此一想。
身懷神通,掌控超凡之力,武良越想越覺得妖魔才是這個時代的主人。
“從夏黎的離去來看,瓷胎珍貴,卻不稀有,遠沒有達到拼死也要爭搶的地步。”
結合河府記實錄中三絕老人那句:吾未得之,實乃大憾。
從側面印證了武良之前的猜想。
在這個遍地妖魔的世界,武者並不完全沒有抵抗之力。
絕對有龍虎勁之上的武者境界!
“無法感知......”
他心中自語道,之前在武良的心眼中,讓他清晰的看清了司夢虞等人的“波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