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棍在重量上,達到了極致,重七百多斤,蘊含著難以想象的堅硬與重量,這已是此界冶鍛技術的極限。
武良伸手拿起,扛在肩上。
“還是太輕了,不過也就這樣了。”武隨手將之前在名香樓取得金銀扔給鐵匠主人。
鐵匠主人看到武良絲毫不費力的拿起,與其他停下打鐵的匠師一樣,眼中流露出一股震驚。
四五人才勉強抬動的鐵棍,在武良手中好似沒有重量一般。
“大人慢走。”看到武良離去,鐵匠主人連忙回過神來,喊道。
....
....
....
出了鐵匠鋪,武良與魚幼師出了汴城,一路上,魚幼師雖心有疑惑,但也沒出言問道。
就這樣,來到了汴城之外,一處略顯破敗的別院中。
推開門。
是一個露天的院子,院中擺著一個個整齊的書案,書案前,坐著一個個上身赤裸,渾身肌肉的七八歲的少年。
少年頭上都包著頭巾,有的幾人頭頂上,並無文人的長髮,而是一種寸頭,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這顯然是犯了大忌。
此刻,眾多少年,正在書案前,仔細研讀著一本叫做。
“五民主義。”
魚幼師嘴中輕聲念道,隨後又仔細看著這些少年。
少年的眼中,都有著一種來自心靈與靈魂的洗禮,那是一種很震撼人心的目光,至少,他們這個年紀,不該有這種眼神。
有少年聽到動靜,也只是朝著武良點點頭,對於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也絲毫不會讓他們目光有任何停留。
轉頭又如飢似渴的繼續看著書,邊看,邊記筆記。
而且,少年手中的筆,不像是任何毛筆,像是一個細細的圓筒,中間是空心的,有著黑墨。
那寫著五民主義的書籍,很厚,有些少年,翻過的書還不到整體書頁的一半。
“這是什麼!”魚幼師眼神驚奇的問道。
“一個讓你們變成人的東西,改變一切的力量。”武良說著,來到院中的大廳處。
大廳之內被改造成了三層上下床鋪,每張床鋪上,被褥疊的整整齊齊。
武良來到宿舍的內堂,放下鐵棍,從胸前拿出一個鑰匙,開啟了一扇門。
房間內,一根根細絲上掛著寫滿字型的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