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隨手打死一個潑皮。”武良隨意說道,來到自己的房間內,找了五六根牛筋絲線。
將手中的玉石小劍緊緊纏好。
“啊,你殺人了!”春香一臉震驚的看著武良。
“放心,只是一潑皮而已。”
“那不行,你會不會被抓去做牢啊。”春香一臉憂心忡忡的說道,秋蘭沒有說話,也只是擔憂的看著武良。
“不會,這幾個東西給你們,系在脖子上,綁在手腕上,不管如何,都不要取下。”
武良說著,將玉石小劍遞給兩人。
“不行不行,你好好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先帶上,之後再說。”
春香有心再說,卻看武良一副鄭重的表情,還是將玉石小劍戴在胸前,又將手鐲樣式的玉石,左右手腕各戴一隻。
“好了,這裡面寄存的有我的毀滅真氣,有了這個天下無人敢傷你們。”
“記住,無論如何,也不要取下!”武良又安排道。
不等春香問道,武良又說:
“我最近要出去走走,我房間中還有一些金銀,如果在這裡過得不舒服,就去絕界山,那裡有一處山谷,有我設定的結界,修建了一處小院,裡面存了三十年的生活物資。”
“那裡無論是風景,還是環境,都屬上等,也適合耕種。”
“你們手中的手鐲就是開啟的鑰匙,看見一塊巨石後,只需伸手觸控便好。”
武良說完,春香臉上的呆滯,這才恢復過來,聲音大驚道:“小孩,你要走啊!”
“嗯,去散散心,順帶看看這個國家能夠爛成什麼樣子,在者,去殺幾個人販子。”
“可是,我捨不得你。”
春香深知武良說一不二,行事霸道,基本屬於言出必行,他說要走,那就一定不會停留太長時間。
秋蘭眼中也有著不捨之意,她是一個溫婉的母親,從未乾涉過武良的任何舉動,雖是少言寡語,但對武良的母愛做不得一絲假。
“孩兒,娘不會攔你,你去吧,但不管你幹什麼,我們都是你的家。”秋蘭看著武良,柔弱的語氣中,透出一股堅定。
武良笑了,也許在她們眼中,自己是外出逃難了,武良沒有解釋太多。
“娘,我走了,孩兒生來便是要做大事的人,你們會看到那麼一天的,一個嶄新的世界。”
春香,秋蘭聽到這話,渾身一震,春香目光之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秋蘭渾身一顫,眼中似有淚花翻湧,看著武良,眼中慈愛溢於言表。
武良自懂事起,從未對秋蘭有過任何稱呼,在這十五年中,他是第一次叫。
武良不覺尷尬羞恥,繼承了這副肉體,這是秋蘭的應得的,武良看重恩情,生養之恩,大於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