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臉色十分平靜的看著陳青鴛二人說道“我這裡的令牌打不開,你倆試試你哪裡的能不能開啟。”
陳玄鶴話音落下,陳青鴛陳青松點了點頭拿起自己尋找到的令牌,逐一嘗試。
一個、兩個、五個、十個、
二十一個、四十六個、六十九個。
隨著二人嘗試的次數越來越多,兩人腳下的令牌也越來越少。
隨著令牌越來越少,陳玄鶴的表情逐漸繃不住了。
看著二人腳下還剩的四個令牌,陳玄鶴臉色無比的難看。
好傢伙,總共嘗試一百多個令牌中,雲氏中人的令牌沒有一個能開啟這個府邸的防禦陣法嗎?
怎麼難道這個府邸就只有一個人能進入嗎?
這個府邸怎麼那麼扯淡,想到這裡,陳玄鶴臉色越來越不滿。
而臉色的不滿,隨著接下來陳青鴛和陳青松的接下來的四次嘗試都打不開這個防禦陣法後,陳玄鶴徹底爆發。
不滿爆發的陳玄鶴不禁爆粗口道:“艹,什麼貴,雲氏那麼多修士,六百多個儲物袋,二百個擁有令牌的人都打不開這個防禦陣法,這個府邸到底是由多珍貴!”
陳玄鶴不滿的情緒發洩著,他發洩著,在他一旁的陳青鴛陳青松像相視一眼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陳玄鶴髮洩著自己的不滿怨氣。
就這樣,兩人看著陳玄鶴髮洩了一會自己的不滿和怨氣。
等陳玄鶴髮洩的差不多,臉上的表情逐漸緩和後。
一旁的陳青鴛出聲說道“玄鶴,不要氣,這個府邸都不讓進,說明咱們來對了地方。”
“你看,咱們族的族庫進入的令牌不就是隻有我手上才有嗎?按照這樣說。”
“那此地大機率就是雲氏的族庫,所以雲氏也只有一個人能進,其他的雲氏子弟都不能進,這樣的話,也就說明咱們來對了地方。”
陳青鴛話音落下,被她勸慰的陳玄鶴緩了緩說道“我知道,咱們來對了地方,可是你看,現在雲氏的所有子弟已經去全部被咱們殺死。”
“所有修士儲物袋也全部翻過了,可搜出來的令牌卻沒辦法開啟這個防禦法陣,我氣是氣在這點上,咱們耗費那麼長時間也沒找到開啟雲氏開門的令牌,你說這讓我如何不生氣。”
陳玄鶴說完,一旁的陳青松聽到陳玄鶴的話被點醒了思考了一秒看著陳玄鶴說道“玄鶴,我知道令牌在哪裡了,一般一族的族庫那麼珍貴,那開啟的令牌肯定會在族內修為最高的人身上保管。”
“而云氏修為最高之人,應該就是那個渡雷劫之人,這樣的話,那豈不是說令牌就在那渡雷劫之人身上。”
“也只有這個可能,咱們翻遍有的雲氏子弟儲物袋才不會見到所謂的令牌。”
陳青松此話落下,點醒了陳青鴛和陳玄鶴。
陳青鴛和陳玄鶴二人聽到陳青松的這番話後。
陳玄鶴雙眼猛地一亮“對,就是這個原因,我居然一葉障目了,走,咱們現在就去上他屍體上去搜尋令牌去。”
可話語說完後,陳玄鶴正準備邁開的突然停下,因為當時的他被劫雷劈中的當時擋下只關注如何抵擋劫雷了,並沒有被劈死的雲氏子弟往哪裡掉落了。
也就是說,現在陳玄鶴並不知道那個雲氏子弟死了跌落到哪裡了。
反正這樣的情況就讓陳玄鶴有一次陷入了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