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
眾人齊聲聲應命道。
然後又是接著奏樂,接著喝的戲碼,場面熱鬧非凡。
若有不知情者,肯定不會以為這是大漢軍營,而是會把這裡當成水泊梁山,劉備的軍帳正是聚義廳,門口就差了一張替天行道的牌匾而已。
就在眾人無比歡樂的時候,荀攸忽然開口說了一句。
“主公,少喝些吧,明日還要拔營進軍,南下征討白波賊子。”
噗!
聞聽此言,劉備口中的酒全噴了出來,對面正好是田豐的位置,這一下直接把田豐噴成了落湯雞。
“軍師,我們才剛剛打贏一場勝戰,將士們需要休整,是不是過幾日再進軍?”
面對眾人的目光,荀攸卻緩緩搖了搖頭。
“兵貴神速,用兵之道,就在一個出其不意。主公想要休整,那白波賊肯定也以為我軍會休整,可某卻偏偏反其道而行之,打反賊一個出其不意,如此或可一舉克敵制勝。”
可惡,這荀公達說得好有道理!
好吧,你是軍師,你說的算。
只是一聽說明日就要繼續行軍,劉備感覺手中的酒,忽然就變得不香了。
……
後世有一種心理疾病,叫做性癮症,多見於三四十歲的男子身上。
能拿著《洞玄子》修煉得不亦樂乎的劉宏,林朝敢斷定,這傢伙絕對是典型的性癮症。
這一天,劉宏在畢圭苑中,與不穿衣服的小姐姐們一番雙修後,心滿意足地躺在了臥榻上。
片刻後,張讓走了進來,叩拜道:“老奴參見陛下!”
面對自己最親近信任的人,劉宏也沒故意擺出天子的威儀,甚至都沒起身,依舊懶洋洋地躺在榻上,只是一揮手。
“張公免禮吧。”
張讓站了起來,走過去從皇帝身後的侍婢手中接過蒲扇,替劉宏扇著。
“陛下近來身體比往常好了許多,老奴方才看了看被臨幸的名冊,數量也比以前多了許多。”
聽聞此言,劉宏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別人稱讚自己那方面的能力,就算是皇帝也不例外。
“這都多虧了張公獻上的《洞玄子》,朕每日勤修不輟,自感身子輕盈了許多,甚至飯量都比往常大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