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長妤差點被她這句話給噎死,摸男人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她的這雙手精心保養著,不是用來給她清雪的,
“我這雙手琴棋書畫,詩詞歌賦,舞刀弄劍樣樣精通,不是給你用來清雪的,你清醒一點。”
"好,尊貴的公主大人,你不要在說話了好嗎?"顧妙妙掏了掏耳朵,拿著掃帚去掃秧苗上的雪,
殷長妤偏不想如她的願,冷哼了一聲,又開始喋喋不休,擺明了要專門氣死她,
瞪了她一眼,顧妙妙無奈的站起身來,詢問,“你的那個什麼破蜘蛛失效了你知道嗎?”
她臉上的笑容一凝,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怎麼可能那麼快?”
“是啊,阿燼現在又看不見了。”
“不可能的呀,那個人明明的說的至少三個月的。”
“別是他騙你的吧!”
她瞬間惱怒了起來,氣呼呼的看著顧妙妙,冷聲道,
“我可是公主,他敢騙我,他騙我我就砍他的頭!”
“可是…”顧妙妙往後退了兩步,摸了摸鼻子說,
“你現在在這裡,怎麼砍他的頭?”
她的臉瞬間就一陣白一陣紅變的快極了,氣的胸膛起伏著,指著她半天沒說出話來,
半響才喘了一口粗氣,擺手道,“你去把沈燼叫出來,我問問他!”
顧妙妙喊了一嗓子,偏屋的門就開了,沈燼慢條斯理的站在門口,眸子毫無焦距,
殷長妤一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看不見了,忙不迭的站起身來走了過去,
“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又看不見了?”
感受到女人的靠近,沈燼往後退了退,平聲道,
“早上起來還有些光亮,慢慢就看不見了。”
女人的手緊了緊,眸子微冷,“我既然答應了就不會反悔,我會給那人飛鴿傳書,若真是他騙我,你的條件自然也可以選擇收回!”
“多謝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