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身子一僵,臉上泛起了紅暈,這衛東怎麼發酒瘋了?
直推衛東嚷道:“我是槐花的媽媽,你快放手。”
衛東眼皮也不睜,細聲地笑道:“小槐花,這不叫爸爸了,怎麼演起你的媽媽了?”
演媽媽是什麼意思,難道衛東和槐花玩的時候,還讓槐花演過自己不成?秦淮茹氣道:“衛東醒一醒,你喝多了。”
可衛東今天酒喝的最多,此時根本醉到深處,哪有什麼分辨的能力。
衛東的雙臂牢牢地把秦淮茹禁錮住了,費盡全身的力氣都沒有掙脫開來,衛東作者嫌累,身子一歪就把秦淮茹壓在自己身底下了。
秦淮茹一陣氣惱片刻後連抵抗的力氣都沒有了,雙峰失守,一股別樣的滋味湧上心頭,這難道今天要委身自己的閨女的夜男人了嗎?
衛東突然伏下身子湊到秦淮茹的耳邊道:“我的乖女兒,怎麼今天不叫爸爸了?”
秦淮茹緊緊咬著雙唇,今天已經夠憋屈的了,哪有自己去喊衛東是爸爸的道理,都怪自己的兩個女兒不檢點,跑去香江做了衛東的小妾,這竟然讓衛東發酒瘋把自己睡了。
衛東奇怪槐花今天竟然生疏無比,可喝多了酒,那腦子就沒有多想,只趁著酒意亂來。
開始秦淮茹還是很拒絕的,只是很快就有些猶豫,這多年離婚後就沒有碰過男人了,今天陰差陽錯地上天送來一個酒醉的男人來,那還要拒絕嗎?
“造孽啊。”秦淮茹嘆了氣。
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秦淮茹也剛到如狼似虎的年紀,正是最需要男人來安慰,再加上自打和許大茂鬧翻離婚後,也沒有再找,又壓抑了數年的春情今遭都被衛東引了出來,兩人將遇良才棋逢對手,大戰三百回合後還是不分上下。
不過最終還是衛東憑藉充沛的體力更勝一籌,把秦淮茹殺的丟盔棄甲繳械投降,攤在床邊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衛東酒勁過去,摟著秦淮茹呼呼大睡。
秦淮茹瞪著雙眼被衛東禁錮的不能動彈,本想脫離禁錮回自己的房間,就當這一回是個春夢,可試了數次都沒有掙脫開來,有些發愁,這明天衛東清醒了怎麼辦?
一時也沒有個主意,剛才也耗盡了心神,迷糊中也就進了夢鄉。
衛東妻妾十多個,為了以後的幸福生活,一向早起鍛鍊,雖昨日飲了烈酒,可生物鐘還是在天不亮的時候準時叫醒了自己。
搖了搖腦袋剛想要起身,怎麼這懷中多了個女人,那阮桃,解娣和槐花不是昨天都送走了嗎,難道是花花?
這可怎麼辦,那花花身份不一樣,要是稀裡糊塗被自己睡了,那可如何收場。
不對,接著窗外的星光,懷裡不是花花,竟然是槐花的媽媽秦淮茹,這怎麼可能是秦淮茹?
稍作回想,昨天晚上好像口渴喝水,然後把人抱著求歡,之後的事情就忘記了,這是認錯人了?
連忙把腿從秦淮茹的身上拿下來,突然發現自己的丈母孃睜開了眼睛,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秦姐,你醒了。”
秦淮茹羞的恨不得直接找個地縫鑽進去,雙手捂著臉嗔道:“還不趕緊起來,你昨天發酒瘋了。”
衛東並不著急起身,昨天酒喝多了也沒有什麼記憶,這不是和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了嘛,不知道什麼滋味了。
“秦姐,昨天是怎麼了?你怎麼跑我床上來了?”
秦淮茹聞言氣道:“什麼?你怎麼倒打一耙,明明是你把我當成槐花,抱著就做,還臭不要臉地讓我叫爸爸,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