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芮麗接著說道:“還有那個打傷我寶貝兒子的,你趕緊把人找出來,弄到海上把人給我沉了,還有那個小婊子也給我綁來,我兒子看上她是她的福氣,竟然敢反抗,真是不知道死活。”
洪開濟說道:“你也消停一些時日吧,現在岳父去世後,環境大不一樣了,之前得罪的人現在都虎視眈眈地盯著我們,要是被人抓著把柄,絕對會把我們的家業一口吞下去的。”
田芮麗想起自從自己父親去世,之前很多朋友都疏遠了自己,人走茶涼確實和以前大不一樣了。
收起一些脾氣說道:“那也不能什麼都不做吧,我們的兒子被打傷了,報復回去還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洪開濟耐心地勸道:“報復是要報復的,打傷我洪開濟的兒子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只是這事情要緩一緩,查清楚是不是有人給我下的套。”
田芮麗想一想說道:“那你看著辦吧,可不能拖的太久了。”
洪開濟說道:“放心吧,明天先找兩人盯著他試一試他的斤兩。”
清晨阿珍悠悠地醒來,看著這陌生的房間,瞬間清醒了,仔細觀察後才發現這原來是阿偉的房間,把自己嚇一跳。
坐起來拉來自己的衣服,真空下的自己沒有任何異常,放鬆後又有些惱怒,自己就這樣沒有吸引力嗎?
那些才子佳人裡,書生救了大戶人家的小姐後,不都是直接成其好事,從此就以身相許白頭偕老的嗎?
難道是自己沒有主動?可那也太丟人了吧!
谷九
阿珍搖了搖頭,反正自己給過機會了,阿偉沒有把握是他的事,現在清醒了可沒有勇氣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拉開臥室,看到易衛東正在衛生間裡洗漱,說道:“阿偉,我回去換衣服了。”
“嗯,一會一起喝早茶。”
阿珍剛出門阿慧也拉開門,見到阿珍笑道:“珍姐,姐夫呢?”
阿珍氣的伸手給個腦瓜崩,怒道:“瞎喊什麼啊,昨天晚上阿偉喊門你為什麼不開?”
阿慧捂著腦袋道:“姐,你幹什麼?我都睡了還開什麼門?”
然後摟著阿珍的胳膊問道:“你疼不疼啊?我聽說第一次都是很疼的。”
“疼你個大頭鬼啊!你腦袋脫線了?”
阿慧拉著阿珍進了房間,說道:“你才脫線了呢,還穿著姐夫的睡衣,趕緊換回來吧。”
阿珍被阿慧推進衛生間裡,重新洗了澡換了自己的衣服,出來拉著阿慧認真地說道:
“阿慧,你可不要瞎說,我和阿偉沒有什麼的,我們是清清白白的,以後不要再喊姐夫了,知道嗎?”
阿慧笑道:“你們都睡一起了,你告訴我你們是清白的誰信啊?”
阿珍道:“你怎麼不信我的話呢?”
“阿偉哥不是說只有你們兩人變成了夫妻,才能解掉你身上的迷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