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氣人的地方了,哥的婚事被他攪黃了,只是被警告一番,然後被放走了。”何雨水無奈地說道。
易衛東連忙勸道:“既然這樣了,也就算了,回頭再找人給介紹吧!”
“也只能這樣了,解決了八字的事情也沒有用,還說我哥老氣,這就沒有辦法了。”
兩人說完八字的事情,
易衛東拿起玻璃,
多餘的部分用金剛石玻璃刀劃了一下,
輕輕一敲,
然後直接用手掰開了,
何雨水好奇地看著說道:
“衛東,沒有想到你還會這個?”
易衛東笑了笑道:“這有什麼難的,男孩子都應該會做.”
把玻璃卡在窗戶上,
釘上鞋釘,呼嘯的北風被阻擋在窗外,
屋裡終於沒有那麼寒冷了,
兩人分別洗漱後,鑽進被窩裡,
易衛東說道:“姐,軋鋼廠家屬院那房子火炕都支好了,以後你要是太晚就在那邊睡吧,木柴我也備了許多,足夠燒一個冬天的呢。”
何雨水眨了眨大眼睛,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要你陪我一起睡才可以,我自己睡在那裡有些害怕。”
“哦~”易衛東拉著長音說道:“原來姐姐膽子這麼小啊!”
何雨水從自己被窩裡伸出玉手捏著易衛東的臉頰,搖了搖說道:
“臭小子,還笑話我。”
“好姐姐,快鬆手,我錯了。”
“這還差不多。”何雨水把手鬆開,收回被窩裡,說道:
“這屋子只燒一個蜂窩煤爐冬天就是冷,要是能多弄到一些煤炭就好了。”
易衛東空間中的煤炭都上千斤了,
只是忘記去買爐子了,說道:
“我明天就去買爐子,是那種燒自己用黃泥摻細煤炭的爐子吧?”
“對,就是那一種,只是煤炭不好弄,定量不夠燒一冬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