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衛東裝作苦思冥想起來:“我還有姐姐?我怎麼不知道呢?”
秦夏月受不了了,噗呲笑了一聲,
伸手放在易衛東的耳朵上,扭了一下道:
“好你個易衛東,幾天不見,你就敢戲耍姐姐我了,我看你的小耳朵是不想要了。”
易衛東吃痛,連忙投降道:“好姐姐,弟弟錯了,快鬆手,那是我孝敬你的。”
秦夏月也沒有用力,見易衛東投降順勢就鬆開了,
笑嘻嘻說道:“活該,早這麼說不就沒事了。”
易衛東用手捂著耳朵誇張地說道:
“姐,你也太狠了吧,我的耳朵好疼啊!”
秦夏月嚇了一跳,心想我沒有用力啊,怎麼下手還是重了?
連忙把小板凳挪到易衛東身邊,說道:
“我下手重了嗎?別動,我給你吹一吹就不痛了。”
易衛東本只是開一下玩笑,
沒有想到秦夏月竟然認真了,
只能坐著不動,任由秦夏月湊到自己耳邊,輕輕地吹著,
一股股熱氣拂過自己耳朵,
稍微有一些發癢,
一種異樣的感覺湧現在易衛東心頭,
更加不敢亂動了,享受這旖旎的時光。
秦夏月吹著吹著,突然感到有些異樣,
這差不多是在把易衛東半摟進懷裡了,
頓時羞紅了雙頰,一直到耳後都還微微地發熱,
慌亂地把小板凳向後挪了回去,
易衛東看著秦夏月紅彤彤的臉龐,
溫柔地說道:
“小月姐,我給你拆了罐頭吧!”
“嗯。”秦夏月用細不可聞的聲音答道。
易衛東從旁邊的案板上拿起菜刀,
在蓋上切出十字花來,
再用菜刀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