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就只能做一個大概的瞭解,具體如何,還要等到七天之後進入神教獄之後再說。”
幾人點了點頭,天色越來越晚,舊院的客房就只有一個,還是後來新添的,是絕對住不下四個人的。
所以在喝完這壺茶之後,姜白柳就起身告辭離去。
神主教會的聖子可不是那麼好做的,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和決定,也就是趁著來到神朝的這段時間裡才能夠輕鬆一二。
頂樑柱是沒那麼好做的,任何受人敬仰的人都是付出了不知多少辛苦。
“我也走了。”
在姜白柳離開之後,蘇幕遮也是起身說道。
寧北抬頭看著他。
秦長魚詫異道:“急什麼?你屁股還沒做熱乎呢,這就要走了?我那屋子的床躺不下三個人,但躺兩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我還有事。”蘇幕遮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舊院裡。
秦長魚看著他的背影,摸著自己的下巴,奇怪道:“姜白柳從小到大聖潔慣了,不和我睡一張床還能理解,這蘇幕遮自小參軍的大老粗什麼時候竟然也這麼挑剔了?”
好兄弟聚在一起,開心了當然也要睡在一起,哪有半途離開的?
多掃興?
“他不是挑剔。”寧北抿了一口茶,淡淡道:“他是真的有事。”
秦長魚好奇道:“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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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北看了他一眼:“我怎麼知道?”
秦長魚眼睛轉了轉:“那你想不想知道?”
他伸出兩根手指裝作是一雙腿的樣子往前走了好幾步,臉上也露出了一個壞笑。
寧北有些無語,回想起當初第一次在青藤園見到秦長魚時候的樣子,對方完全就是一個尊貴的公子哥,哪裡像現在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