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事,是真的。”
這時,名叫許八安的男子開口。
他看向江元,極為認真道:“這位公子,我沒騙人,我真的是武神。”
江元不置可否,問他:“行,我相信你是武神,武神大人,你能露一手給我看看嗎,不說別的,掙開你手上的手銬就行。”
許八安表情僵住,看了眼手銬,解釋道:“我原本正在夜間運動,忽然一陣頭暈目眩,再醒來後發覺已經身在最初的起點,所以相應的,我的一身功力也盡數消失不見。”
你還真是會補設定,依你這故事水準,可以去寫小說了,一定大火大賣……只可惜你生不逢時,命運多舛。
江元沉思片刻道:“大夢一場空,你可否想過,你所說的這些只是一場夢?因即將流放之悲苦而做的一場美夢。”
“夢?只是一場夢嗎?”
許八安先是愣住,繼而眉頭緊鎖,顯然心境已被動搖。
“可這夢為免太過真實,我是許銀鑼,是氣運之子,是武神啊!”
他喃喃自語著,表情變得痛苦,眼中是難以言喻的迷茫和困惑。
江元不再多說,朝宋長春不動聲色地搖搖頭,低聲道:“沒救了,建議立刻流放。”
“沒救的話,他不會被流放,而是處死。”宋長春道。
江元這才想起大周對於瘋魔的態度,到底是條人命,猶豫幾番道:“其實也不是沒有治癒的方法。”
白心月問道:“什麼方法?”
我們男人說些私房話,你一個女子瞎湊什麼熱鬧……這話江元只敢心裡想想,面不改色地如實答道:“腐刑。”
空氣安靜片刻,白心月錯開注視江元的視線。
江元心底輕哼一聲。
這就叫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宋長春狐疑道:“此話當真?”
“當真。”
宋長春看向白心月,白心月擺擺手,“先看另一個,再決定是否治癒許八安。”
江元點點頭,這是明智之舉,不然在不確定是否有效的情況下,對一個並非窮兇極惡的人無緣無故用腐刑,在他看來也實在有些不人道。
江元轉身看向跪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