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半絲煙火氣同時,又讓人覺得,謝會長很給自己的面子。
見苗賓幾個走過來了,謝琴和身邊的其他人也停下腳步。
只聽謝琴態度親切的說道:
“呵呵,今天是老夫不請自來。
苗副院正太過客氣了。”
聽謝琴竟然今天對自己這麼親切,苗賓甚至覺得骨頭都鬆了三分。
他自動的過濾了那個“副”字。
聽謝琴竟然知道自己,苗賓十分激動。
緊接著就聽謝琴繼續說道:
“不過,老夫身為德林律者協會的會首,那麼自然也要肩負起這協調各個律者堂之間的責任。
今天聽說了明理堂竟然發生了律者之間,公然的挑戰決鬥。
老夫自然要過來看看。
不然,豈不顯得老夫太過尸位素餐了。”
聽到謝琴這話,苗賓瞳孔一縮。
這話大體的聽上去沒什麼問題。
可怎麼暗暗的,竟然有一種為自己開脫的意思。
謝琴這話,明面上是說自己來這裡,是聽到了律者之間竟然有矛盾上升到了這種程度的情況。
而暗處則是說,自己可是因為自己是律者協會會長才會來的。
同時,也在暗自指責苗賓,你是怎麼管理明理堂的。
律者與律者之間,發生什麼事情,不能坐下來說說。
非要弄到滿城風雨,人盡皆知的地步嗎。
苗賓直到今天之前,所思所想的,不過是盡力完成那個神秘人交代的事情。
斷送孫奕的律者之路。
所以,倒是忽略了這一點。
他所思所想的,不過是讓自己可以站在大義的一面。
從而讓孫奕合理的離開。
卻真的忘記了,這麼做,同時也會暴露明理堂管理不善的問題。
不過,一想到那個神秘人的交代。
苗賓暗自咬了咬壓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