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著賣掉後換成銀子,以後留作生存所需,今日卻險些死在此地。
兩錠銀子出現在她視線中。
溫舒驚訝的抬頭,見秦鹿正笑吟吟的看著她。
“出門在外,總得有點銀兩傍身,這二十兩你拿著。日後若活不下去了,自可來尋我。當然不能是以千金小姐的身份,得賣身。”
“當然,最近兩年最好別來,我家房子小,住個三五日沒問題,長期的話容不下。”
溫舒怔怔的接過銀子,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好了,時間不早了,再耽誤下去,我兒子該困了。”
視線在他們身上一掃:“你留下,其他的還有沒有棄暗投明的?如果說非要做殺手,可以隨時赴死,我現在就成全你們。肯定不能放你們離開去報信的,我這人比較愛計較。”
桑九規規矩矩的走到秦鹿身邊,那帶頭男子冷笑:“今日他能背叛相爺,來日你就不怕他背叛你?”
“你覺得何謂背叛?”秦鹿反問,“先背叛的難道不是你們相爺嗎?你們不把自己當人看,居然還好意思看不起思想覺悟高的人。”
“敢得罪相府,相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很顯然,他們並沒有被秦鹿說動。
像這群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神經病患,秦鹿接觸的還真不多,不得不以失敗告終。
她的嘴遁似乎沒練到家。
“嗯,說得好。”秦鹿點頭,“好像我會放過你們相爺似的。”
“桑九現在是我的人了,他的女人還落在你們相爺手裡呢。”秦鹿伸手在桑九的手腕上一磕,長刀脫手,被秦鹿攥在掌中,下一刻寒芒在他們中間交錯閃現,短短兩個呼吸,餘下的殺手已然沒了呼吸。
“嚓——”
手腕靈活一甩,長刀向後打著旋轉飛出去,精準的插入桑九腰間的刀鞘中。
拍拍手道:“回家了。”
“娘,馬車怎麼辦?”韓鏡接住跳下來的梨花,小跑到母親身邊。
秦鹿不在意的道:“就放到城外,明早招呼下值的守衛送到家中就是了。”
胡言和桑九在外邊趕車,三人鑽到馬車內。
不得不說,馬車外表看著樸素,裡邊卻很是精緻。
下邊鋪著長毛的雪白狐皮,踩上去軟軟的很舒服。
“可惜了。”她嘀咕一句,靠著車壁假寐。
胡言收拾好刀具,將他們是屍身和桑九一塊挪到林子深處,駕著馬車往縣城方向去了。
抵達城門後,眾人從車裡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