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長春上前拍了拍江元的肩膀,滿臉欣慰。
又看向白心月道:“白冬衛,既然江元加入鎮玄司,是否安排金護帶他做事。”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了,他是在爭取帶江元的那個人是自己。
之前他已經問過江元願不願意跟他做事,江元表示求之不得。
是他發現的江元的才能,引領江元加入鎮玄司,算是江元半個領路人,理所應當是他帶江元。
想必白冬衛也會這樣想,宋長春基本上已經確定江元是他的人。
白心月淡淡道:“不用。”
宋長春笑著轉過身,說道:“以後你就跟著……”
等等,白冬衛說的什麼?不用?
話未說完,宋長春表情僵住,以為自己聽錯了,訕笑道:“白冬衛說什麼?”
白心月從懷中拿出一塊白色的玉石扔給江元,“不用金護帶你,這個給你。”
江元接住,那是一塊不足巴掌大鏡子,水滴形狀,玉石材質,上面還留有餘溫。
“白冬衛,你這是?”
宋長春不解,白冬衛把通天鏡給江元幹嘛?江元初加入鎮玄司,身份從最底層的銀護做起,而銀護是不配發通天鏡的。
白心月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北鎮玄司一員黑護。”
“黑戶?”江元愣住,是我以為的那個黑戶嗎,我這麼沒人權的嗎?
宋長春臉色不太好看,“黑護?白冬衛,你在說玩笑話吧?”
“我像是開玩笑嗎?”
“可我本想負責……”
白心月沒等他說完起身,提起銀槍向獄外走去。
“無需多言,你帶他了解一下鎮玄司構成。”
宋長春心有不甘,但看白心月心意已決的樣子,只能點頭答應。
白心月一走,江元頓時覺得輕鬆不少。
白心月雖然長得好看,身材一流,尤其是那雙長腿,堪稱一絕,但有這樣一個哪哪都好的上司在,多少有些不敢放開手腳。
他這一走,江元感覺呼吸都順暢了不少。
對宋長春笑笑:“宋大人,以後我們就是同僚了。”
宋長春擺擺手,“直呼我的名字就好,不用加大人二字,畢竟你現在,已經是白冬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