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好歹也是正人君子。”
“你以為我們會信？”
……
“他們醒了！”
眾人望去，只見肖雨正抓著李榮的手臂，微笑著，而李榮此時如三月春雪化於河畔，溫柔恬靜。
王鶯兒終究是放下了心底的石頭。
肖雨對黃玉山點了點頭，轉而望向學院副院長，笑道：“我二人可否繼續完成考核？”
“自然。”副院長微笑道。
肖雨滿意地轉向玉棺，卻在中途停頓，又望向副院長，帶著商量口吻，道：“剛剛小子有所不敬，您老人家應該不會放在心上吧。”
眾人一愣，隨後鬧開，其中一人罵道：“真不要臉，壞了本院規矩，還想讓副院長饒過他。”
“人要臉，樹要皮，做錯事，理應懲罰。”
“喂，你當我浩然學院是什麼地方，豈能容你討價還價。”一人義憤填膺道。
肖雨立即打住眾人的怨言，笑道：“我這不是在找你家副院長商量嘛，人家副院長還沒說話，你們激動個什麼勁兒。”
轉而問道：“副院長，您說是吧？”
副院長一直未開口，看出肖雨的眼裡比之前多出了些滄桑，知道他在幻境中有了些機緣，微笑道：“想免受處罰也可以。”
“不可，請副院長三思，我浩然學院一向紀律嚴明，不能為了這小子破壞規矩。”一教師立刻反對道。
山羊鬍三人驚疑，卻沒有開口，望了眼肖雨，又看向副院長，一切交由副院長定奪。
王鶯兒明亮大眼看著身邊的老者，臉上滿是希冀，只見老者微笑道：“我浩然學院重規矩，但並不認死規矩，老夫也不喜那些認死理的傢伙。”
身後幾位教師嘴角撇了撇。
“如常，心境考核，歷來學子最好的成績如何？”副院長面色如常，問道，沒有轉頭，肖雨也不知道他在問誰。
一穿著工整的中年男子站了出來，面容嚴肅，不苟言笑，男子規矩地向副院長行了一禮，起身，正氣道：“回院長，取得最好成績的是萬千裡，跨出第八步。”
一聽萬千裡，眾位發花痴的學姐激動起來，滿面桃花，眼神迷離，彷彿萬千裡就在她們面前。
“是萬師兄，當年我也在場，一連跨出七步，可是驚呆了眾人，緊接著又跨入第八步，連在場的老師們都吃驚了，聽說身具仙資，有望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