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直言可惜,說著將他的那杯茶盞緊緊捧在了手中,彷彿怕郝富貴也將他這杯茶水浪費掉。
這麼好的茶葉,他可寶貝得緊!
門外的男子見到這些,便立即向暗處的人吱了一聲,他要將這些瑣碎之事如數彙報給城主大人。
之前莆田村人進城的時候,城主對他們所有人都交代過,不管院裡的這兩人是吃飯,還是喝水,是撒尿還是拉屎,事無鉅細,通通都得向他彙報,並且一字都不能落下,就連吃菜的順序這些微不足道的事都不能遺落。
否則,重罰!
對於這種聽起來就莫名其妙的命令,所有人都不理解,但城主之令大於天,照做就是!
當這名男子透過側門,進入了城主府,並像往日那樣,穿過走廊,假山,到達書房,他剛想敲門請示一聲,書房的門從裡面開啟。
那個穿墨綠衣袍的男子與他打了個照面,他看到了那張陌生的臉龐,先是一愣,然後急忙後退幾步。
城主大人的客人,他可沒資格先過。
墨袍男子走出書房,看了他一眼,然後笑了笑,轉身離去。
看起來是個和善的中年男子,可那名來彙報的男子卻沒有從他身上感覺到多大的善意,只覺得那人的眼神中有絲玩味之色。
男子對著那人的背影看了會,然後進入書房,關上了門。
一刻鐘之後,只聽到書房中傳出一道微弱的“咔嚓”聲,至此,那剛進入屋內的男子再也沒有走出來過……
大山中
肖雨已經從原路返回,尋找他可能曾漏掉的線索,畢竟,景文翰三個大活人,不可能憑空消失。
他回到那片湖泊,又是從腳印開始下手,這次他用上慧眼,仔細辨別每個腳印的細微不同。
只要能辨別出那道腳印是誰的,他走出了哪幾步,那就應該能找出那三人消失的地點。
方法看似簡單,但實則操作起來格外費眼力,以及腦力,最終,他在距離湖泊六十七米的地方發現了異樣。
肖雨蹲了下去,望著地上的腳印,推演著每個人當時行走的路線。
景文翰三個人的腳印就是從這裡消失的,是被道元境擄走,還是長翅膀飛了?
長翅膀飛?
填海境之下,能在空中自由飛行的恐怕就只有雲浩了,只要有那件“玄羽衣”,還真能變相做到憑空消失。
但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下一刻,肖雨站起身,並閉上了眼,他將自己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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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進去。
若自己是他們三人,有沒有辦法抹去腳印?
抹去腳印可以做到,但較為繁瑣,不可能每走一步,都擦去前一步的腳印,這種行為,一般人真沒這種心思做出。
那除此之外,便是一步跨出老遠,就憑他現在的身體,尋常一跳都是五六米,用上元力的話,翻個倍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