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者在強者面者,只能任人宰割,而強者若是不殺弱者,弱者也只能感恩戴德,這就是世道。
肖雨沒有回應仙藤,而是默默地向前走著。
他自來到這個世界,去了一次千煉門,已經是看出了這個世界的本質,或者說,也同樣是地球上的本質。
弱者,就是弱者,在強者面前,要麼忍,要麼死。
他晃了晃腦袋,打起了精神,不再看兩邊人群,而是直直看向了比武臺上。
雲浩站於中間,雙手別在身後,身穿一件瓷器藍白錦袍,腰間繫著雷紋角帶,披著長若流水的長髮,朗目清明深邃,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相比前幾日,其心境彷彿更上一層樓。
他面向肖雨,等肖雨走近了些,他這才說道:“你可算是來了。”
聽其話語,他好像與肖雨是多年的朋友一樣,今日肖雨來此,他甚為高興。
可肖雨卻聽出了別樣的意思。
笑裡藏刀,暗藏殺機!
但他也不想比賽還未開始就弱了氣勢,爽朗笑道:“昨晚心繫今日的比賽,以至輾轉半宿,沒睡好覺,這可不,今日就來晚了些。”
雲浩未盡信,也未盡然不信,冷哼一聲,面目表情,而看熱鬧的眾人聽到肖雨緊張今日的比賽以至於失眠,頓時一片唏噓。
不過他們大多也都能理解,雲浩怎麼說也是公認的搬山境下第一人,肖雨是連勝了四十人,也是戰勝了搬山境的談自強,可雲浩也是如此,而且若不是談自強最後拼死一搏,雲浩可以說是正常都在戲耍搬山境。
二虎相爭,必有一傷,肖雨緊張也在所難免。
可肖雨身邊的三人就聽得有些不對味了,他們可是親眼見到肖雨今早才回來,明顯不是沒睡好的樣子。
三人心知肖雨在胡言亂語,但也不會揭穿,相反覺得甚為有趣。
比賽還未開始,雨哥就耍了那個雲浩一次!
肖雨進入內圈,朝臺階走去,而郝富貴三人直接待在了原處,他們看著肖雨背影,見其走上了比武臺。
三人心中同時冒出一句:“要贏啊!”
當肖雨跨上最上一塊臺階時,停住了,他轉過頭,向郝富貴看了一眼,挑眉,眨眼,郝富貴心領神會,面露興奮之色,與他一般,挑眉,眨眼。
眾人看得雲裡霧裡,甚至連郝富貴身邊的張評生和陸商二人都大為不解。
那挑眉,眨眼,是什麼意思?
而肖雨片刻停頓之後,跨上最後的臺階,走到了雲浩面前。
他下意識看向是雲浩的腹部,三日前還是纏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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