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廚很開心,一樣舉起,豪邁說道:“兄弟們一起。”
眾人喝下,頓時幾人被辣的直咳嗽,邊咳嗽還邊喊著好酒。
肖雨也一碗酒入腹,沒有感覺多驚豔,四五十度的酒,口感不純、微辛。
只是一下子喝得多,有些辣嗓子。
肖雨又勤快地給他們斟著酒。
眾人有說有笑,時哭時鬧,肖雨看得不亦樂乎。
一罈子酒目測得有二十斤,去了一半。
幾個不勝酒力的已經倒下了。
肖雨在一旁不停地斟酒,自己倒是沒喝多少,但架不住眾人勸,即便一次抿一口,也是有點微醉了。
而劉大廚、吳二明顯還沒喝到位,誰說的劉大廚不勝酒力的,想想是自己,算了。
肖雨加快了力度,不停地敬酒,不停地斟酒,又倒下了幾個。
敬酒是門技術活,不能讓劉大廚醉死過去,也不能讓他人醉不死,還有那吳二,真千杯不醉似的。
藉著酒意唱起了歌,葷素不忌,大姑娘小姑娘一類的。
酒辣嗓,歌辣耳。
喝到最後還能坐著的只剩肖雨、劉大廚、吳二三人,大牛幾人已經打起了呼。
肖雨見壇底估計還剩兩斤酒,再不醉真沒辦法了,這兩個就像酒桶一樣,心想吳二將劉大廚灌醉那次到底喝了多少。
再敬一輪,劉大廚、吳二兩人終於酒勁上來了,開始迷糊,劉大廚說話已經不太清楚了。
肖雨也差不多,揉了揉臉,醉意下去了幾分,無意說道:“要是這時候有幾個饅頭吃吃就好了。”
吳二略微發抖的手指向中間的肉食,嘲笑道:“你小子還真不會……享福,有肉不吃吃……饅頭。”
肖雨笑道:“饅頭頂餓啊,以前家裡可窮了,吃兩個饅頭能頂一天。”
劉大廚口齒不清地說道:“你也是苦……過來的,唉。”
肖雨靠近劉大廚,怕他聽不清,問道:“劉老哥,那麼多饅頭都送去哪裡了,也不留下幾個當夜宵也好。”
劉大廚似還沒聽見,肖雨心慌,莫不是劉大廚裝醉?這可怎好。
醉燻的吳二胳膊杵了杵劉大廚,不滿說道:“我肖兄弟,問你話呢。”
劉大廚拼命般地睜開沉重眼皮,問了聲啥,肖雨又問了一遍。
劉大廚這次聽清了,回道:“要吃饅……頭,明天給你……多蒸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