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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秘密,也沒有想著隱瞞,卻是不知對方說這些有何用意。
人群立刻炸開了鍋,顯然陸商不認識那位女子,而女子卻能道明他的身份,眾說紛紜,
有人道:“陸商是皇子,有人認識也正常。”
可好事者道了句:“欠得風流債,皇子都這樣。”
臺上二人同時轉過頭,沒有因那人胡言亂語而生氣,只是靜靜地看著他,但往往這種平淡的眼神越能衝擊一個人的內心。
好事者嚥了下口水,縮著身子,低下了頭。
二人彷彿沒事人一樣,又看向對方,但這次陸商開口了,“你既然認得我,那你認輸吧。”
眾人頓時瞪大了眼睛,認得對方就要認輸這是哪裡的道理?
不過轉念一想,陸商是皇子,儘管聽說是個落魄的皇子,但畢竟身份擺在那兒,還是會有些特權吧。
女人像是聽到了笑話一般,輕輕嘲笑道:“為什麼,就因為一個無用的皇子身份?”
浩然學院的弟子,在外界縱使身份再尊貴,到了院內也是一樣,但如此明目張膽地說陸商的皇子身份無用,而且在知道紅楠國的前提下,要知道陸商雖然相當於被廢,可以說陸商無用,但像女子這般說,無異於打紅楠國的臉。
眾人開始猜測女子的身份,紅楠國雖然不屬於強國範疇,但也絕對不算小國,敢這樣打一個國家的臉,她的背景肯定不會弱於紅楠國。
“你是何人?”陸商帶了些脾氣,自己無法再回紅楠國,但不代表自己不是紅楠國的人,現在有人瞧不起自己的國土,自然不喜。
女子微微搖頭,道了句:“我怕說了你就認輸了,那樣未免無趣。”
眾人一愣,女子好大的口氣,難道方才陸商以身份要求女子認輸,現在她是以牙還牙想還這份憋屈?
肖雨望著女子身著的是院內發放的衣裳——淡綠繡衫羅裙,眼中淡然卻是因為極為自信,舉手投足間好像夾帶份貴氣,說不出來的感覺,只知道她肯定與尋常女子不同。
搞不好真的來頭很大,可,這裡是浩然學院,再大還能大的過浩然學院嗎?
肖雨看陸商久久不動,好像真被女子震懾住了,心中一急,喊道:“陸商,這裡是學院,怕個毛,揍她!”
一聲“揍她”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眼下雖不知女子身份,那她明顯也是一朵嬌花,以護花使者自居的眾人哪能忍受得了這個,忿忿怒目以對。
一直平靜的女子終於有了變化,微微皺眉,看向無禮的男子,輕咬朱唇,長這麼大還從未受過這種氣。
肖雨明明是鼓勵陸商認真比賽,現在卻好像捅了馬蜂窩一樣,心中氣憤,臺上女子又不是你們老婆,老子也不姓王!
肖雨咳嗽一聲,清清嗓子,臉不紅心不跳,大喊道:“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此時不折更待何時?”
聽懂的弟子已經將肖雨包圍了,而不懂的還在詢問身邊人,“他剛剛說的什麼意思啊?”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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