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富貴憑藉著“九韶如意”抵擋住了金色閃電的侵蝕,他自己卻渾然不知,甚至產生了一種屁股肉多,所以不怕電的錯覺。
“張評生,你累不累啊,要不要歇會?”他笑嘻嘻地看著下方苦苦支撐著的張評生。
此時,他整個人的重量都在張評生的小胳膊上,張評生又不是鐵打的,自然也會累。
短短時間,他的右臂已經開始脹痛了,他一時想收手,可收了手之後又能如何?
郝富貴能壓第一次,難道就不能壓第二次、第三次?
此刻,他腦海中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何直接對郝富貴有效的攻擊,現在無用了?
護具?
不是,觸感不對。
修煉的功法?
有可能。
他先是當做郝富貴修煉了特別的功法,所有不懼他的金色閃電,他也因此而失落一陣。
兩種神通,竟是自斷一臂!
隨後他看著上方的巨腚,出了會神,臺下有些想法奇特的人也因此生出了些奇怪的想法。
張評生和郝富貴二人可算是朝夕相對,所以彼此間大到昨晚吃了什麼,小到今日穿的什麼衣服都很清楚。
這時候,張評生也想起之前有過卻未在意的疑惑,那就是郝富貴的衣服永遠是那一套!
入院當日,院內也分發了衣物,之後衣物損壞、舊了,都可以換新,只不過要支付相應的積分。
當然,學院也沒有硬性規定讓弟子必須身穿分發的衣物,而他這種窮苦出生的人,考核當日已經是穿了家中最好的一件了,不過在這裡,卻與破爛無異。
有些自卑的他,自然是穿上了好看的新衣服,不過那套由孃親手縫縫補補的衣服也沒有丟棄就是了。
而他都這樣了,身為富貴人家的郝富貴,雖然沒有穿分發的衣物,卻是始終如一日,一直穿著同一件。
而且奇怪的是,好像從未汗臭過。
張評生想驗證一下到底是哪種可能,而檢驗的方式他也想到了。
只見他左手掐了一個手訣,輕道:“散!”
剎那間,他右臂上的如椽金光爆發,猶如分裂成無數金線一般,向上方四散而去。
郝富貴只覺得屁股一樣,隨後全身被金色閃電包裹,頓時發出了乳豬嚎叫,“哎喲,麻了,哎喲,真麻了。”
他用雙手撫臉,想要將那些金色閃電拂去,可那些金色閃電就像泥鰍一樣,根本抓不著。
郝富貴大叫一聲,身子騰空,落在了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