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疼痛,再加上她對俞焦蘭本能的防備,讓羅玉玲原本迷糊的神智一下子清醒了起來。
“你幹什麼?”
想到之前父親跟她說的那些話,俞焦蘭如今也不過是喪家之犬罷了,根本不需要再跟她虛情假意什麼。
俞焦蘭臉色扭曲了片刻,這才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羅大小姐好大的脾氣,只是,不知道你父親知道你幹了這麼不要臉的事情,會怎麼做?”
聽到俞焦蘭這話,羅玉玲這才發覺自己的不對勁來。
特別是下身,尖銳的疼痛感,此刻迅速的傳達到疼痛神經上,讓她忍不住口申口今出聲。
羅玉玲下意識的往自己身上一瞧,這一瞧,差點就魂飛九霄雲外。
雙手迅速的捂著胸口,連滾帶爬的忍著身上的疼痛把床上的被子一裹,勉強不讓自己露出半點肌膚來。
羅玉玲顫抖著嗓音,指著俞焦蘭責問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嘖……我一個女人,能對你做什麼?
你還是先問問你自己,都幹了什麼醜事吧!
一個大姑娘家,跟人去喝酒喝的醉醺醺,還帶著男人回來睡覺,被人給抓個正著。
要是我,早就拿了褲腰帶,把自己吊這樑上死了算了。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娘當初也是這麼幹的,才把你爹給攏在手上。
可惜啊,你爹根本不喜歡她,就算她賠了身子,還不是一樣得不到想要的。”
俞焦蘭越想越火大,控住不住的把事情給抖了出來。
反正,就算現在她不說,隔壁鄰居能不會背後傳流言?
不如,趁這機會,直接把羅玉玲捏在手心裡,到時想讓她做什麼,只有乖乖聽話的份。
羅玉玲被俞焦蘭這番話給震的耳畔雷聲滾滾,什麼叫她帶著男人回來睡覺,還被人抓個正著?
想到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再想到自己身下那傳來的刺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