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我只看到一個帶著野豬頭套的人, 襲擊了我。”
醫生沒辦法, 觀察起了四周,他盯著牆上的鐘發呆。
猥瑣的攝影師看著鍾:“這鐘有問題?”
醫生:“這裡的一切都是破舊的,只有這鐘是新的,是有人想要讓我們知道時間。”
有人盯著這裡,意味著,這個人有目的性。
既然有目的性,那這裡一定有可以利用的東西。
至少有這個人想要讓自己兩人能利用的東西。
醫生摸索起了自己身上的褲兜,摸出來一顆子彈,一盒小錄音帶,一枚鑰匙。
醫生急忙試著用鑰匙開鎖,可惜不是鎖鏈的鑰匙。
醫生放棄了,然後想到了什麼:“你兜裡有東西嗎?”
攝影師也摸索起了褲兜,摸出來一盒小錄音帶。
兩人看向了屍體。
血泊中的屍體,手中還拿著槍,很明顯是自己打死自己的。
血泊旁邊還跌落著一個小錄音機。
攝影師拉扯到了極限,才摸到了小錄音機,插卡播放。
“你這輩子一直在窺視別人。”
“你享受著窺視別人的變態快感。”
“人生的時間本來是很重要的東西,伱可以用它來幹很多事情。”
“你卻用珍貴的時間來窺視對你毫無用處的東西。”
“現在,你要看著自己慢慢的死亡。”
醫生警惕起來:“什麼意思?”
攝影師很無奈的聳肩然後講述著自己的小癖好。
畫面也切換到了一個洗照片的昏暗房間,房間裡只有不影響底片曝光的紅光。
藉著紅光,可以看到有很多人被偷拍的照片。
攝影師:“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欺瞞的,我有一些小癖好,喜歡偷偷的拍攝別人。”
“有些人在做什麼事情時,完全不知道被我拍下來了。”
醫生:“錄音機給我,我聽一下我這卷。”
“錄音機摔壞怎麼辦?這裡面也許有線索,你把你的磁帶丟過來。”
醫生的磁帶丟過來,攝影師急忙開始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