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娘見是秦檜來了,倒也不敢造次,也住手不追。
秦檜走過去說道:“兩位且聽老夫一言。你們一個是非兒的師父,一個是非兒的朋友,都是自己人,何必自相殘殺?”
“只要他說出‘魔域雪姬’是他什麼人,我就放過他,他使的劍法太像那個賤人的。”
“我是真不知道你說的那個賤人是誰,我的武功都是我大哥教的。”墨語無奈說道。
“師父,墨大哥說他不知道就是真的不知道,你為什麼總不相信呢?”秦非兒忙出來替墨語說話。
墨語這樣說,那婆娘倒是真有點信了。
突然她尖聲叫道:“你姓墨?”
“我是姓墨啊,又怎麼了?”墨語搖搖頭:這婆娘太胡攪蠻纏,難怪非兒討厭她。
“墨龍是你爹?你是墨龍的兒子?”那婆娘越發激動,雙眼發光,一步步朝墨語逼近。
“你別過來”,墨語用劍指著她說:“我也不知道墨龍是誰?”
也難怪他認不得墨龍是他爹,他很小的時候墨龍就走了,太陽宮裡的人怕墨夫人傷心,都忌諱提起墨龍。
“你真不是墨龍的兒子?”那婆娘將信將疑。
“我從小就沒有爹,我不知道我爹是誰,或者等我回去問了我娘,下次告訴你罷。”墨語苦笑道。
“哎呀,師父,天下姓墨的多著呢?你不會但凡姓墨的都要和那個墨龍扯上關係吧?”秦非兒說。
“話不說不明,既然是一場誤會,二位就不要再打了,你們這樣打來打去,非兒夾在中間很為難吶。”秦夫人開口說道,“是不是?非兒。”
“對對對,師父,你就不要再找墨大哥的麻煩,再說你找他麻煩也佔不到便宜,何苦呢?”秦非兒明是勸架,實則句句幫著墨語。
“你這吃裡扒外的小妮子,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秦非兒伸伸舌頭。
“非兒,不得對師父無禮。”秦夫人說,“還沒請教師父高姓大名?”
“不敢!我叫宮雁,年輕時人稱‘魔域仙姬’。”
“對了,就是‘魔域仙姬’,偏上次我怎麼也想不起來。”秦非兒拍手笑道。
“我的身份和行蹤不能暴露,所以隱瞞了相爺和夫人,還望相爺夫人見諒。”宮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