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你怎麼不說是你自己是個廢物,一開始就踩翻瓦片從屋頂掉下來,驚動了侍衛才導致行動失敗的呢?”祝總管冷冷說道,“你這小人,處處要人救你,現在反而誣陷我家宮主。”
“他說得沒錯!我弟弟確實在秦府,也確實是因為我弟弟從中阻攔才導致刺殺失敗的。”墨言說道。
劉沛剛剛說的時候,劉大富知道劉沛是個小人,還半信半疑,現在聽墨言這樣說,驚得張大嘴巴。
“你們看!你們看!他親口承認的還有假的嗎?還不快快把個奸細拿下?”劉沛大叫。
“墨賢侄,我說你怎麼能拿民族大義當兒戲呢?”劉大富不再叫墨言盟主,言外之意很明顯。
“刺殺秦檜,以後還有機會,但是如果我弟弟出了事,就再也沒機會了,我只有這麼一個弟弟,我絕不能讓他有事。”墨言說。
“你說得輕巧,刺殺秦檜有的是機會?現在已經打草驚蛇了,再想殺他簡直比登天還難了。”劉沛嗤之以鼻。
“那你想怎麼樣?”墨言冷冷地看著劉沛,目光中自帶殺氣。
“你應該以死謝罪。”雖然有劉大富等人在場撐腰,劉沛仍然不敢和他的目光相接。
“放你孃的屁!”祝總管大怒,揚手就要打,墨言伸手擋開。
“劉世伯,我沒完成你們的任務,這個武林盟主我不做了,你們另選高明吧?告辭!”墨言說著轉身就要走。
“慢著!武林盟主豈是誰想做就做,想不做就不做的嗎?”劉大富沉聲說。
“那劉世伯的意思……”
“你身為一宮之主,難道這點江湖規矩都不懂嗎?要走可以,留下點東西再走!”
“留下什麼東西?”墨言不解,他常年隱居華山,還真不知道江湖上的這些繁文縟節。
“就是留下身體的某部分,比如手或腳。”祝總管解釋道。
墨言聽了不免好笑:“原來我這個盟主只不過是被你們利用的傀儡,如果我把你們交待的事情做好了,我就是盟主,不按你們的意思做,就要我自殘,真是豈有此理。”
“刺殺秦檜這麼大的事,我們籌劃了那麼久,花費了多少物力財力?結果被你當作兄弟間聯絡感情的渠道,如今事已至此,我看在和你父親是至交的個份上,只是給你點處罰,你還不滿意,按理應當處死。”
“哈哈哈哈……”墨言聽了仰天長笑,“這是我聽過的最不好笑的笑話了,你大可不必看我父親的面子。我只是想知道就憑你們怎麼殺我?”
“你的武功確實無人能敵,但是你也不看看你站在什麼地方?你站的是我百荷莊園的地盤!如果我百荷莊園是個隨便就能出入的境地,那我在南潯還不早被強盜殺光搶光了。”劉大富乾笑道。
“那就來吧,還廢什麼話!”“嗆啷”一聲長劍已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