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有敵人!”他丟下韁繩就朝帳篷裡跑。他要趕緊向頭領回報。
另外兩個一聽也慌忙跟著跑進帳篷。
帳篷裡領隊的兩個小隊長正躺在涼蓆上休息,一邊一個金兵給他們捏著腿。
正舒服聽說有敵人均一翻身爬起來問道:“什麼情況?”
“在外面生火煮飯的阿布汗和呼兒扎不見了,所有馬繩已被人齊刷刷割斷。”
“抄傢伙出去看看。”
可是還出得去麼?門口站著一個蒙面黑衣人堵住了出路,這是要關門打狗。
“是你!是他!”那晚逃脫的金兵頭子失口驚呼。
另一個金兵頭子瞪了他一眼,心想:你小子不會是嚇傻了吧?什麼是你是他?一個人就把你嚇成這樣。
他不明白那個金兵頭子說的“是你”是對墨語說的,那個金兵頭子認出了墨語,“是他”是對他說的,在向他報警。
“是他!是他!就是他!”那個金兵頭子見他沒反應,趕緊又接連說。
“哪個他?你到底說清楚點。”
“他就是昨晚以一人之力殺了我十多個手下的黑衣人。”
這下另外的這個金兵頭子也有三分忌憚了。
“大夥上!他只有一個人,大家不用怕他,誰先傷了他,獎勵黃金百兩,誰先殺了他,除了黃金百兩,再賞美女一個。”他在鼓勵士氣。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金錢和女人通常都是男人一生的奮鬥目標。
但是前提是要有命在,顯然這些金兵都是些草莽,把最重要的東西忽略掉了。
想著黃燦燦的金子和白花花的女人,這些金兵熱血沸騰,生怕別人搶了功勞,爭相揮舞短刀朝墨語砍去。
只見一道寒光閃過,衝在前面的兩個金兵已經屍首分離,腦袋從身體上滾落,咕嚕嘟嚕一直滾到他們頭兒的腳邊,那眼珠子還直瞪瞪地看著他。那金兵頭子看著心裡瘮得慌,一腳把斷頭踢滾到一邊。
現在他終於理解為什麼他的同伴一看到墨語就嚇過半死的原因了。
這人太可怕了,簡直沒看清他是怎麼出招的就把兩個人的腦袋割下來了。他握刀的手心開始浸出冷汗。
那兩具沒了腦袋的身體似乎還沒反應過來腦袋怎麼飛出去了,手仍然舉著刀腿機械地朝前邁步。墨語一腳一個踹飛出去。
金人雖然驍勇,好色,貪財,但是死誰都怕的,特別是看到同伴在眼前慘不忍睹地死去。
剩下的金兵不敢再貿然送死,手裡舉著刀腿卻在不斷後退,有一個竟然退到他頭兒的面前。